坐在热乎乎的炕上,又说了几句闲话,中间提到了钟毓。
刘招弟有些紧张起来,问钟毓来的目的。
听呼延药说,最近钟会情绪不太稳定,可能就和钟毓要来有关。现在钟毓到了,钟会如何应付,成了逃不过去的问题。
曹芳笑了。“护军将军很紧张吗?”
“他嘴上不肯承认,心里着实是紧张的。”刘招弟撇了撇嘴。
因为呼延药的关系,她对钟会的印象不太好,觉得钟会太过文弱,不像个男人。
至于呼延药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曹芳就不清楚了。
但他有一种感觉,可能和钟会嗑药的后遗症有关,房事方面不太理想。汉人女子还算矜持,不太会将这样的家丑外扬。匈奴人风气开放,并不太在意这些,闺蜜之间经常讨论这些事,难免说漏嘴。
“也许是从小被欺负怕了吧。”刘宪说道:“我听说钟太傅去世的时候,护军将军才六七岁,张太夫人刚三十出头。孤儿寡母,又有矛盾,受欺负也是常有的事。”
曹芳想了想,觉得也对。
钟繇去世的时候,钟会很小,钟毓也不大,正是二十出头,脾气火爆的时候。忍了那么久,突然有了名正言顺,几乎不受限制的报复机会,出一口恶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今年的观感而言,钟毓也不是什么与人为善的真君子。
兄弟阋于墙,很正常,不闹得满城风雨,被人笑话就行。
只是对他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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