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无关紧要的人,却是很会一番知冷知热。
跟她说话比做爱还费力得多。
他又要了她一次。
她终于累得伏在他身上半梦半醒睡过去。
从谈知义身上翻身落到大床上,已是后半夜。
害怕得林初如梦惊醒,半天缓不过气来,以为自己从高空直直坠落。
谈知义察觉到动静,掀了掀眼皮,靠近她,见她吃力地睁开了眼,问她:“去洗漱好不好。”
语气蓦然软下三分,消弥了些些赌气的成分,但不是完全消弥。
他没等到林初回答。
屋内昏沉,几乎没有光,靠窗的缘故,能听见隐约模糊的雨声。
谈知义是对睡眠要求极高的人,只这一晚,他提出换三次床单的要求。
他们留下了很深很重的痕迹,是他亲自扯下的床单,团了团扔在地上。
客房服务对此司空见惯,太懂这代表着什么。
虽然他给林初简单做过擦拭,但到底是有几分黏糊的,他不舍得让她难受。
“又睡过去了?”小小的人钻在被子底下,身子没再火热的紧紧相贴,谈知义的体温随着她的翻落而慢慢冷却。
那么怕冷一人,她身上的冷意一定比他更甚。
即使再困再痛,也要抱她去冲个热水澡,他做好了全程服务的准备。
为了她,他愿意。
最后一次,谈知义已经有一点于心不忍,可他被灭顶的欲望占据了引以为傲的理智。
现在心疼坏了。
可多少有点来不及,她连人都不愿意搭理。
不知还要自食其果多久。
林初的不理人是很厉害的,厉害到能带给他万箭穿心的真实体验。
正当他胡思乱想,伸手要去抱人时。
他听到那句——
“分手吧。”
连我们的前缀都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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