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他私下里不为人知的暧昧调情方式。
林初当然明白,他口中的继续,是他自己。
谈知义诱哄道:“关于这份礼物,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林初学乖了,在他没把那句重要的话当面说给她听之前,她在他面前必须要维持噤若寒蝉的状态。
他这个老狐狸,属实老奸巨猾。
她在他面前说尽了令人面红耳热的话,他见了她,却是只字不提。
好不公平。
林初故意冷冷道:“没有。”
“凌晨是你一颗一颗剥开了我的衬衣纽扣,将我衣衫褪尽,热切索取我的体温。我以为,这样一份礼物才是你所期待的。”面对她的口是心非,谈知义不介意在青天白日里跟她探讨一下关于在深夜的曼妙和旖旎。
林初好长一段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她没料到,他口中所指的礼物是更具体到性的。
她以为,是他即使远隔重洋也要早一分钟赶回家,是他路途遥远也要一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敲响她的门。
她以为他知道自己在等着他回来,回来亲口对她说那句令她魂牵梦萦的话。
林初用遗憾的口吻,言不由衷道:“我以为你的礼物是那束花。”
宁愿是那束花,也不想是一周未得到过纾解的欲望。
谈知义不是听不懂林初的刻意曲解,果然生气了,眼神慢慢暗下去:“如果那是你更偏爱的,也可以是。”
“礼物是你也行。”林初不解风情,她的一团爱意在雨中熄灭得只剩下零星烟灰了,“那么,我也回礼了。”
一通电话,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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