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谈知义所言,他谈了那么多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留下闻宴启一人在风中凌乱,谈知义直奔J大女生宿舍。
一如既往顶着和谈知原那张九成像的脸行事,校门口门卫都不带拦路的。
谈知义事先没有联系林初,打电话让她下楼,林初说没在宿舍。
谈知义若无其事笑得很轻,淡淡反问:“又在照顾你知原哥的猫啊。”
太阳底下无新事。
他不是料事如神,满心满眼的嘲弄。
林初没话说,静默三秒后,挂断了电话。
谈知义耐着性子再打过去,口吻克制自持,只有呼之欲出的冷若冰霜。
“为什么挂电话。”谈知义在车厢内翻找了下凉糖,都气忘了早没了,只好不解气般从烟盒里丢出一支烟,打火点上。
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情绪如山洪般爆发,发狠似的将刚点燃的烟丢出去。
“我现在有事。”这是她今晚的解释,点到为止,言下之意是,我并不想说太多,你最好别问。
谈知义还偏就要问:“什么事。”
忙到你连多解释哪怕一句都抽不出空来。
“你不是替我回答了么。”林初生出反骨来,她学着谈知义的凉薄和高高在上。
真好。
他第一通电话,开门见山的那句,变成了她应付和敷衍他的手段。
她对他,连说谎的心思都不肯浪费了。
她的无情无义,还真是一成未变啊。
谈知义笑自己看不透,没心情再跟她东拉西扯,言简意赅问:“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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