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既不得罪客户,又叫人无从指责,能促成这桩大生意最好,若促不成,权当买卖不成仁义在。
好一个商人的合理思维。
所以,邀请她一起出差,实际连她以为的最卑微的“陪”都算不上。
缺一个挡箭牌罢了,不是她,也会是别人。
后来,谈喜雨说了什么,林初也只是附和着笑笑。
整晚,她都心不在焉,一直到吃好饭上楼,整个人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
谈知义回房后处理了一些公事,大概在夜晚十点半左右给她发了信息,问今晚要不要见面。
措辞真得体,用了见面,他斯文起来真的会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错觉。
林初婉拒。
谈知义说,他已经有所准备。
他口中的准备,是指安全措施,林初当然懂。
林初回他:【下次吧,今天有点晚了,你也早点休息。】
语气温和,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和不妥。
谈知义见她这样,没再勉强,就催她要身份信息,以为她单纯忘了这件事。
林初没发过去身份信息,而是手指麻木地敲过去一行字:【我那几天正好身体不太方便】
抱歉,帮不了你,做不成你的挡箭牌。
发完,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满腔的难过堵在心口,难过到想要放声痛哭。
偏偏咬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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