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吞咽了一下口水,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落在谈知义眼里,具有多大的杀伤力。
若非初初见她,谈知义真以为这是变相给他发射信号的一种方式。
可他多么了解林初,身上只有纯没有欲。
明明两个人有过不止一次的体验,她依然感到紧张,随处可见青涩。
很多次,他都不敢要得太过分,哪哪看起来,他都跟禽兽没两样。
正因如此,他的征服欲从未在林初身上得到过真正的释放,一直被勾着钓着,在一个要到未到的顶点前戛然而止。
“我……”林初吞吞吐吐,谈知义明显在她面前装傻,非要她亲口叫停时给出合理的说辞:“我在……生理期。”
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坏,坏得明目张胆。
谈知义这才嗤之以鼻,也是预料之中,今晚的所有,到头来仅仅是让她长一个教训:“你也知道自己是在生理期。”
林初多么会揣摩他的前因后果,轻声服软:“我不该喝冰冷的啤酒。”
谈知义搂着她背的手,改为掐她的腰。
他的欲望确实被她勾起来了,从抱她坐自己腿上就慢慢有了感觉。
林初虽穿着牛仔裤,质地轻薄,也早就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只不过不敢正视而已。
他岔开了腿,仍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林初自觉避开他的敏感,耳朵红得似能滴血。
谈知义最见不得她泛红发烫的耳朵,比她红了眼眶还让自己兴奋。
他下体以舒适的方式隔着衣物磨了她一会儿,然后将林初反手一抱,背向自己,状似不喜欢自己这副放纵的欲望轻易展现在她面前。
然而隐藏不住粗粝的喘息,急而重,一霎淹没她。
“唔……”谈知义太久没有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一时难以自控,拉长的尾音因舒爽而轻颤,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廓,似亲若咬:“就这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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