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思想,大队支书咋了,就不能干大事情?
我跟你说啊,少安,你现在要是大队支书,说不定就能娶…咳咳…”说到这赶忙反应过来,差点儿说漏了,干咳两下接着说道:
“说也定也能去开会,那到时候多风光啊!”
李林闻言顿时明白了,这老小子肯定是知道了孙少安和田润叶的事情,说不定就是来劝孙少安的,不过当着众人的面李林也暂时不拆穿。
那边孙少安刚要说什么,孙玉厚就挥手说道:
“好了,好了,莫说这个了,
既然福堂不在家,那咱们就等他回来或者改天再分,
这分家是大事情,到时候还得在大队上分户了,没有福堂在不得行!”
既然今天不能分家,众人聊了一会儿也就散场,各忙各的,
到了自家门口,李林又把孙玉亭给叫住,
等贺秀莲进去之后,
李林上下打量着孙玉亭,
孙玉亭见李林的眼神不对顿时有点儿发毛,问道:
“老三,你干甚这样看着我,
我跟你说啊,我可啥也没干!”
李林心道,我还啥也没问呢,你就说你没干,你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于是问道:
“二哥,田福堂不是去乡里开会,是去县城找润叶了吧?”
孙玉亭闻言立马脱口而出,说道:
“你怎么知道!”说完反应过来说漏嘴了,赶忙紧闭嘴巴。
不过李林已经差不多猜到了,直接问道:
“你今天早上过来,是找少安说他和润叶的事情?”
孙玉亭见李林都猜到了,也就满脸为难的把实话说了出来,
“是,福堂支书不同意少安和润叶的事情!”见李林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道:
“我也是支持少安的,关键是人家田福堂说的也有道理,
少安到底是个农民,跟人家润叶也不匹配,硬跟人家说亲,这不是害了人家娃娃嘛!”
李林一听果然如此,本想骂孙玉亭两句,后来想想到底是少安的事情重要,别激起这二百五二哥的逆反心理,于是想了想说道:
“二哥,你咋这么糊涂呢,
我还当二哥你是咱们村的明白人呢,这时候咋这么拎不清呢!”
见孙玉亭挺激动的要反驳,李林连忙说道:
“你先听我说完,
少安可是你的亲侄子,是一家人,
要是少安和润叶结了婚,咱家不和田福堂就成亲戚了嘛,
当前的好处我就不说了,他是支书,他能不照顾咱家,还有田福军,那是县里的领导,以后可都是亲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田福堂现在可老了,你想想过两年这支书的位置是谁的,不就是二哥你的嘛!你这时候咋犯糊涂呢,
你帮田福堂拆散少安和润叶,你能有什么好处?”
孙玉亭一听也回过来劲儿,想到支书的位置和能够和田福军攀上亲戚,激动的连连点头,
“还真是的啊!我咋就没想到呢!”说着猛拍自己的脑袋,不过马上想到田福堂的态度,又有点儿犹豫,看着李林问道:
“可我看田福堂的态度,看不上咱家少安那,那态度坚决的很!”
“哎呀,你管他那个干啥,他现在反对能有什么用,
再说了,这年月婚姻自由,
他田福堂能反对到哪去,
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
想想两家成婚的好处,你说呢,二哥!”
孙玉亭一听也是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
“老三你说的对,这事儿我一定得把他办成!”
……
田福堂比想象中的顽固,田福军亲自出面,他也不答应,
孙玉亭偷偷在村里散布孙少安和田润叶的事情,田福堂也不就范,就是铁了心不答应两人的婚事,
李林也亲自找田福堂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加上抬高彩礼,这老顽固就是不答应,
没办法,李林就劝说孙少安和田润叶直接领证结婚,田润叶到是有点儿意动,
关键是孙少安不同意,觉得家长不答应不能行,整的李林也没办法。
所以孙少安和田润叶现在也就这么一直拖着。
……
转眼时间来到75年,
孙家现在的境遇跟原着大有不同,虽然跟李林分了家,但是毕竟住在一起,李林总会帮衬一二,最起码黄馍馍总能管饱,白馍馍也不少见,
家里也没什么外债,就欠着李林一点儿还不用着急还,
所以在双水村,过的还算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也就是孙少安的和田润叶的亲事到了现在还没有办成,
因为这个,孙家和田家现在也有了隔阂,特别是田福堂这老小子,现在跟孙家众人基本上都不说话了,
连李林木匠铺的差事,也给撤了,理由是李林经常旷工,
李林倒是无所谓,这大半年凭借木匠和稿费,他过的还是挺滋润的,
这天中午,
李林亲自掌勺炒菜,
因为今天吃的是高原地区难得的大米饭,穿越这么久,李林也是第一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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