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郢失笑一下,伸手点了点程少商的额头,笑道:
“你想什么呢,我哪能有旁的想法,你想多了,我是和你的想法一样,认为太子最为合适!”
程少商拍了拍自己的小胸扑,松了一口气说道: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什么旁的心思呢,娘娘对咱们多好啊,咱们可不能做那白眼儿郎!”
景昊郢点点头,笑道:
“你说的是!”
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太子到底对自己比三皇子强了一点儿,加上少商这次是运气好,只是受到一点小伤,要是让那越氏在嚣张下去,不定以后如何呢,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大不了自己带着程少商一起去封地生活去,指不定比在都城自在呢,
第二日,早朝之上,景昊郢等三人也身着朝服在朝堂上就坐,
昨日发生的事情朝臣也都知道,有惊马袭击了世子妃程少商的车架,众人还道景昊郢是来要说法的,不由的都是同情的目光看向满头大汗的京兆尹,这位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要不然都说这京兆尹不好做呢,都城到处都是权贵,说不啥时候就出麻烦了。
皇帝也以为如此,知道景昊郢和程少商夫妻恩爱,也不以为意,不过心里却想着京兆尹到底兢兢业业那么多年,待会儿可得轻点处罚,
早朝正式开始,
先是说了一大堆琐事的事情,然后廷尉府通报了一下梁遐杀兄案的详情,那廷尉纪大人确实是个眼子里不揉沙子的主,连越侯参与其中也都说了出来,说他构陷太子,
皇帝当场就宣布了梁遐的死刑,这没什么话好说的,谋杀的自己的嫡亲兄长,到哪都说不过去,
至于越侯,皇帝虽然恼怒越侯因为私心没有及时救援孤城,导致霍氏全族阵亡,但是到底看在越妃的面子上,只是褫夺了越侯的爵位,让他去镇守皇陵,其他再无任何处罚,
当然了这没有救援孤城的事情,皇帝自然没有说,只有构陷太子的罪责。
景昊郢看凌不疑面无表情,就知道他早就知道,而且即使心有不甘,估计也默认了,
又零星的太子门人上奏越侯惩罚太轻的话,也很快被压了下去,毕竟越妃和三皇子在哪里呢,其实大家也都知道惩罚不会太重,搞不好过两年那越侯还会活跃于朝堂之上,明知道不可能也不敢往死里得罪,
皇帝刚要转入下一个一议题,就见到景昊郢三人一起站起来走到朝堂中间行礼,
“臣等有事启奏!”
皇帝虽然感觉景昊郢三人为了程少商的事情闹到朝堂上来,觉得有点儿小题大做,但是也还轻轻点头,示意景昊郢说话,
没想到他被景昊郢接下来的话给惊住了,只听景昊郢说道:
“春秋有云,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岂可动乎,今虽太子早定,温恭且贤良,然诸皇子居于成年,仍不就藩,以至国本不稳,越侯等宵小之流,刺窥神器,构陷太子,
臣以为,为保江山社稷和诸皇子之间的兄弟情义,陛下应当早做决断,令三皇子和五皇子尽早就藩!”
马博远和冯少鹏也同景昊郢一起喊道:
“请陛下早做决断,令三皇子和五皇子尽早就藩!”
皇帝还等着景昊郢弹劾京兆尹,然后他好为京兆尹说请,台词都到嘴边了,没想到景昊郢等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有点呆住了,
群臣也是不知道所错,没想到三王世子会在这个时候发声,不过很快就有人反映过来,如今儒家渐兴,礼法也算深入人心,所以以往中立之人也有附和,更别提早就支持太子的人,楼犇就是急先锋,
他比景昊郢能说,引经据典屋里哇啦的说了一大堆,反正大致意思差不多,不让诸皇子就藩离京,容易国本不稳,互相征伐构陷,徒耗精力,眼前的越侯就是典型的例子,只要让三皇子和五皇子离开都城,彻底于储位无缘,那自然朝廷能劲儿都往一出使,能够更好的治理国家。
一时之间从者如云,就连袁善见之类的世家代表,也是附和者居多,毕竟说句不好听的,皇帝太过精明强干,铁面无私,也不是世家的福气,他们也更属意太子这样的儒雅君子,而且比起冷冰冰的三皇子,太子确实容易相处。
三皇子的支持者也只能以国家百废待兴,不宜过早分封皇子封地,来找理由,
皇帝本人是不愿意皇子们就藩的,倒也不全是因为财政困难的原因,只是他子嗣稀少,更希望孩子们都在身边,而且他对于景昊郢这样不私下商量,就私自做主很不满,
不过景昊郢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也不得不慎重考虑,毕竟这个时期他的内心还是属意太子的,太子近期的表现也可圈可点,虎符现在都在太子手里,以前是有意忽略,现在被人提出来,是得好好考虑一二了,
只是一时之间不好决断,只能暂时退朝,
下朝之后,太子第一时间走到景昊郢身边,一脸感激的看向景昊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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