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然,偶尔疏忽也是正常的,反正比你小子强多了!”
景昊郢鄙视的看了看文帝,
“拉倒吧,您就是偏心,
算了,反正我也不对您报什么希望了!”接着故作可怜的看向宣后和太子,
“舅母,表兄,我可就全看你们了啊!”
看文帝和景昊郢斗嘴,两人都是一脸好笑,宣后轻拍了一下景昊郢道:
“成,予定然给我们子修多多准备!”
她其实很领景昊郢的情,要不是景昊郢带来了程少商,又帮着开辟了这一小块田地,还不知道这日子过的如何郁闷呢,
吃饭的时候,几人跟平常农家一般,围了一个小桌子,文帝笑道:
“还是这么吃舒服啊,
你看看,咱们这一家人一起,多好!”
几人也都笑着点头,景昊郢把要去太原郡看望父亲的想法也和少商说了一下,
程少商听到去看望未来的君舅就是微微点头,待到听说可以游玩的时候,连呼高兴,
文帝一看就摇摇头,
“你们两个真是般配的不行,都是不务正业的紧,净想着怎么游玩!真是……”
程少商一听吐了吐舌头,景昊郢则是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众人说笑了一会,不知道到哪根筋不对,可能是看景昊郢和程少商腻歪,文帝又开始一脸忧郁的担心凌不疑的婚事,
“这子晟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都多大了,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巴拉巴拉说了半天,见没人附和,连忙喊道:
“你们怎么都不担心嘛,赶紧的,也都帮朕想想办法!”
宣后和太子一听,都是一脸为难,这些年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关键是不管用啊,人家凌不疑自己性子清冷,不愿意,旁人能有什么办法,
景昊郢闻言也是撇了撇嘴,
“要我说舅舅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马不喝水强摁头,
人家凌子晟根本没有一点儿想法,你还老催,你越催促人家越不乐意,
要我看就是顺其自然就行了,要不然,你就是把子晟和全都城的女娘关到一出,我看他都碰都不带碰的!”
文帝一听顿时唉声叹气,凌不疑的性子他如何不知啊,真是实在没办法。
好在他也差不多习惯了,没一会儿又自个儿想开了,
又开始吹嘘起来当年自己的英姿,
景昊郢一听就知道这老小子夸大了不少,偷偷在这程少商耳边低声说道:
“你可别信,我舅舅当年啊……”
说了不少文帝糗事,在配合其文帝刚才的吹嘘,显得格外有趣,逗得程少商哈哈大笑,
……
走的时候,文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景昊郢拉倒一旁,低声说道:
“子修,你怎么回事,当初答应朕的事情,怎么还不办呐?”
景昊郢先是一脸疑惑,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补药那事儿啊,
这事儿他答应的确实有点草率,原来想着只要到药房寻一些药材自己配置就好,
谁知道,找了之后才发现,好些个药现在都还没有,
也不是没有,是这时候都还没被发现呢,你比如羊淫藿,那是在南北朝的时候陶弘景发现的,现在还没人知道呢,还有好些其他的药也是,
他也懒得上山采药,想着回头是不是画几幅画,让一些药农帮着找找,只是还没来的急实施而已,
于是只好敷衍道:
“舅舅放心,有好些个药不太容易寻找,我正办着呢,你放心吧,很快,很快好吧!”
文帝闻言将信将疑,
“成,那你可快点儿,我那老友等着急了!”
“明白,明白!”说老友,不就是您自己嘛,不过景昊郢也没说破,毕竟得给便宜舅舅留点面子,这不同于旁的,事关男人的尊严,要是真拿这个开玩笑,这便宜舅舅没准恼羞成怒,那自己也讨不了什么好。
……
这日,景昊郢刚画了几幅药材的画像,安排人出去寻找,
何勇将军就来拜访景昊郢,说是何家和楼家的定亲宴席,要求景昊郢前去,边说边递给景昊郢一张请帖,
景昊郢打开一看,竟然还是楼垚和何昭君,颇有点儿百思不得其解,
说起来当初楼犇可是严词拒绝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要说楼经强压二房,现在好像也不太可能,
后来才知道,原来楼垚虽然当初不喜欢何昭君,
但是和何勇父子几个人都关系很好,楼垚父亲早丧,简直是拿何勇当半个父亲看待,何家的几个兄弟也都是豪爽之人看楼垚也是跟着亲弟弟似的。
何家回来之后多番邀请楼垚前去做客,楼垚念着以前的情分,到也不好不去,
这去多了,就有点下不来台了,说起来何昭君的改变确实挺大的,对楼垚也是温言良语,不见往日的盛气凌人,
楼垚本来耳根子和心肠就软,见何昭君改变又这么大,再加上何家父子又是那般真情,就答应了下来。
楼垚都答应了,楼犇自然也就没什么意见,他亲自问了好几遍,看出弟弟确实是真心答应,也就不再反对,二房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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