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
萋萋阿姊我错了,我错了,
不过你怎么专挑我一人啊,
我哥还有世子你怎么不去,他们也笑你啦!”
万萋萋心说,谁让你最‘虚弱’的,不过嘴上却很硬气,
“他们两个也跑不了,我先制服你再说!”
程少宫一听,
“哎呀,哎呀,我服了,我服了,萋萋啊,我服了,你们赶紧去整治他们两个吧!”
程颂比较在乎万萋萋,怕她下不来台,连忙说道:
“好啦,萋萋,我们都错了,
赶紧放开少宫吧,
刚才世子不是答应给我作画嘛,
我把这机会让给你了,你看看好不好?”
万萋萋心说,人家世子是说让你心意之人用的,怎么给我啊,莫非……甩了甩胡思乱想的脑袋,放开程少宫之后故作豪爽的说道:
“成,还是你程颂讲义气,不像某些人,过河拆桥!”后面那句话是看着景昊郢说的,那意思不言而喻。
景昊郢就笑道:
“你这丫头,真是不知足啊,
再说了,我算上之前给你画的那次,你都两幅画了,怎么还要啊,
那玩意要多了也就不稀罕了!”
万萋萋听了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姐姐多啊,
你看看少商和泱泱,就两姐妹,两幅画了,
我十二个姐姐呢,这才两幅,算下来正好少十幅呢!”
景昊郢心道,靠,这也算理由,这小女孩胡搅蛮缠起来,理由就是多,但是总不能都画你万萋萋吧,于是问道:
“好,就算你有理,那总不能这十二幅都画你万萋萋吧?”
“那当然了,我家我最好看,再说了,我好几个姐姐都不在都城,你也画不了啊!”
“哈哈,谁说不在都城就画不了,
回头我给你们展示一项我的独门绝技,
不见面,不知道那人长啥样,我都能给你们画出来,你们信不信!”
三人闻言齐齐漏出不相信的表情,特别是万萋萋,直接扬起下巴鄙视道:
“你可别吹牛了,你当你有神通呢,
不见面不认识都能画出来,骗傻子呢吧?”
景昊郢眼珠子一转笑道:
“怎么样,万萋萋,你敢不敢打个赌,就赌你的胭脂,你看看怎么样,要是我画不出来,你再让我画一百幅都行,
但是我要是画出来,你得把胭脂给我!”
一听景昊郢要打她的胭脂的主意,万萋萋立马紧张起来,说道:
“不成,不成,我的胭脂可是纯种的大宛名驹(汗血宝马),
万金难换的,连陛下都没有几匹,不成不成!”接着又反应过来说道:
“不对啊,景昊郢,你的乌龙驹也不差啊,干嘛还打我胭脂的主意?”
景昊郢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是给嫋嫋啦,那日我看她一脸欣喜的看着你的胭脂,我就想给她找匹差不多的,可是这好马真是不好找!找了好几匹都不如你的胭脂!”
“那你把你的乌龙驹给嫋嫋不就行了?”
“你是不是傻?我那乌龙驹长的黑亮黑亮的你觉的适合嫋嫋吗?”想了想对付万萋萋还得用激将法,故意满脸鄙视的说道:
“行了,万萋萋,你要是不敢赌,你就直说吧?别找其他理由!”
万萋萋一听果然上当,冷哼一声说道:
“谁说我怕了,比就比,不就不信了,你还真能有凭空画像的本事不成!”
当下几人也不跑马了,直接上马回了都城,
路上众人商量,看看是去哪里作画,万萋萋说道:
“去我家吧,景昊郢若是输了,正好现场给我作画,我省的再去拿了!”
景昊郢就笑道:
“都成,去你家更好,省的你到时候赖账!”
程少宫突然小声说道:
“我们出去的时候,我阿母也刚好有事外出,此时应当不在家中!”
景昊郢一听,顿时脸色一正,对着万萋萋说道:
“我刚才想了想,你刚才的想法不妥,咱们俩是当事人,去谁家中都不好,实在是有碍公正,
我看两位程兄端方正直,实在是作为裁判的不二人选,
就程府吧!”
说完不带众人回答,就一拉马绳飞奔而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半晌,万萋萋才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
不就是为了见嫋嫋吗,有那么着急吗?”
到是程颂和程少宫对视一眼都觉得嫋嫋这个未来夫婿不错,位高不傲,对嫋嫋也是一片真心,所以程少宫刚才才有意提醒。
没大一会儿,众人到了程府,
程始和萧元漪果然都没在家,
有程颂和程少宫带路,众人直接来的嫋嫋的院子里,
程少商这会儿正在青苁的看守下念书呢,一看几人到来登时喜笑颜开,把书帛直接甩在一旁,就准备跳起来欢呼,猛然看到青苁责怪的眼神,连忙又装作娴静的样子,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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