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我知道了,来,喝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把本儿喝回来,整整一瓶二斤的酒,阎埠贵一人喝了大半。
高斌是陪酒,没有放开喝,但接近一斤的白酒下来,也是面红耳赤。
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把三大爷送出门,目送他回到自己家,刚准备翻身,就听见有人叫他。
“高斌啊~”
高斌一回头,诧异道:
“一大爷,您这是?”
易忠海背着手走过来,看了眼阎埠贵家,挤出笑容道:
“喝的不错啊,进去聊聊?”
这会儿天刚擦黑,孩子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大人们则忙着收拾碗筷,几家人碰上了,聊上几句也是很常见的。
“额~行,您请进!”
虽然刚刚跟一大爷暗暗交锋了一场,但表面功夫还得做。
看着桌子上光溜溜的盘子,一大爷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呵呵,阎老西吃的挺干净啊。”
高斌闻言笑了笑:
“确实挺能吃。”
“呵呵,这个阎老西,行了,你也甭收拾了,坐下说几句我就走。”
高斌顺从的坐下来,将碗筷落到一块,看着易忠海问:
“一大爷有事就说吧。”
“还是柱子的事儿,我刚跟他聊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你看这事儿...”
高斌装出为难的模样:
“一大爷,您是厂里的老资格,要是认识哪位领导,您让他给我带句话,我不敢不听啊。”
“傻柱终归还是在你手下混,我找别人那不是打你脸吗?”
不是他不想找,实在是找不到,他唯一能靠的,就是他们生产车间的主任。
但人家也管不到后勤部去,高斌要是真不卖这个面子,他也没办法。
思来想去,还是得找高斌,刚刚他跟何雨柱聊了,这小子也有点后悔,不应该那么顶撞高斌。
“呵呵,这是哪的话,都是为了轧钢厂。”高斌打着官腔。
“高斌呐,这儿也没外人,你给我透个底,怎么才能放过傻柱?都是一个院的,没必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
高斌瞥了他一眼,轻笑道:
“一大爷这话太严重了,我也没要弄死谁啊,是傻柱自己不讲规矩在先,还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错,这官司打到天王老子那,他也占不到理,您说呢一大爷?”
易忠海能说什么,高斌怎么说怎么是呗。
无奈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傻柱呢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给他个机会吧,杀人不过头点地。”
“行,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死抓着不放,不过我这儿好说,许大茂那边怎么办?”
“许大茂?”易忠海皱起眉头,怎么又把那孙子勾出来了。
“当天可是许大茂举报的傻柱,要想撤掉这案子,许大茂得先改口,另外,保卫科那边也得打点一下!”
易忠海脑袋都大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
“这个,高斌啊,你就说,办成这事儿需要多少钱吧,许大茂那边我来想办法。”
“买两条牡丹,再来两瓶好酒,泸州老窖或者西凤都可以,另外再准备100块钱吧。”
易忠海倒吸一口气:
“100块?”
那可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傻柱三个月的工资!
高斌的话还没说完:
“哦,另外,傻柱多次顺走后厨的东西,以前的我也不愿意多追究,毕竟那时候我还没来,但多少也得给点赔偿吧?也让我对下面人有个交代!”
“还有赔偿?”易忠海彻底傻眼了:
“这又得多少钱?”
高斌低头沉吟:
“就按照100算吧~”
易忠海麻了,没怎么着呢,200出去了,这么一看,烟酒倒是小钱了。
高斌很体贴的说:
“我也知道钱有点多,但没办法,要不您回去跟傻柱商量商量。”
易忠海咬了咬牙根儿,摇了摇头:
“不用商量,必须得办,工作在钱还能赚回来,工作要是没了...”
这笔账,老人永远算的比年轻人精明,要是换成傻柱听到这些,指不定脑袋一热,直接不玩了。
“那行,明天我安排一下,让傻柱写个检讨书,明天食堂当众一读,这事儿就算完了。”
钱都花了,检讨书还叫事儿?易忠海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下来。
几分钟后,中院傻柱家,这小子听完高斌提的条件,当场就要发飙:
“他疯了吧?200块钱?没见过钱还是怎么着?真敢开牙,我特么现在就去卸他一条胳膊,去医院看病都用不上200!”
易忠海吼道:
“回来,坐那,傻柱啊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好不容易松口给你台阶下,你还要卸他胳膊,真打起来你是对手吗?”
何雨柱梗着脖子:
“我打不过他?开什么玩笑!一大爷,就他那小鸡仔儿似的,我让他一一只手。”
易忠海脸彻底黑成了锅底,要不是还指望傻柱给他养老,他才不受这邪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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