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高斌是她和孩子后半辈子的指望,当然不允许高斌收到伤害。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们有太多人折在那个女人手里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内心难安。”
“那他要是把你害死了,内心就能安稳了?这个老魏,不行,明天我去找他。”顾秋妍气得不行。
“你就别去了,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快要生产了,别满世界乱晃。”
“我的孩子我知道,没那么脆弱,你别管,我非得跟老魏掰扯掰扯不可。”
这个时候就不能跟顾秋妍拗着来,高斌只好顺着她一起骂老魏,这才让她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打消找老魏要说法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高斌和顾秋妍在楼下吃早餐,听到外面有人按铃,便让刘妈去开门。
“是任警官啊,快坐,一起吃点?”
看到任长春进来,知道是丈夫的心腹,顾秋妍拿出当大嫂的风范来招呼道。
“不吃了嫂子,早上在家吃了包子,我来是送这个月的份子钱。”
任长春手里拎了个小皮箱。
“哦,放那吧,怎么还特意过来送一趟?去单位给我不就好了?”
“单位人多眼杂,您带着兄弟们赚银子,总不能让您背风险。”
几个月前,高斌拿了一笔钱出来,跟刘魁任长春合伙在中央大街那边开了个酒楼。
靠着先进的经营理念,再加上朋友们的支持,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几乎回本了,这个月开始正式盈利。
高斌也没看箱子里有多少钱,但能用箱子装钱,肯定少不了。
不过按照高斌的要求,不管多少钱,都得换成金条给他送来。
这年头,纸币体系非常脆弱,随时都有可能崩盘,还是金条保值。
“谢了,你没开车吧?正好,等会儿你开车,我懒得开了。”
“得嘞,那您慢慢吃,我到车上等您。”
“去吧,钥匙在门口衣架上。”
顾秋妍瞥了眼箱子,低声道:
“酒楼这么挣钱吗?”
“你以为挣得是做饭的钱?都是道上的人孝敬我们特务科的。”高斌不咸不淡的说。
“那就不奇怪了。”顾秋妍明白了。
“一会儿拿上去放好,我直接去上班了。”
“好。”
...
坐上副驾驶,任长春开车。
“队长,道外那边老孙的窑子被保安局给封了,说他们给蓝衣社传递情报,这次送了30根金条,希望我们帮忙调解一下,事成之后还有20根。”
高斌看着窗外,头也不回的说:
“这事儿让刘魁去办,保安局那帮人手伸的太长了,得给点教训。”
“好,回去我跟刘股长说。”
“你现在也该独当一面了,让刘魁带着你,多露露脸,有些事你出面就给办了,不用找我。”
“明白。”
“还有呢?”
这次送了这么多钱,肯定不止这一件事。
“再就是程老二,他小舅子前阵子被抓,搞不好要判十年,请我们想想办法,尽量缩短刑期。”
“什么罪?”
“杀人。”
“老百姓?”
“也不算吧,一个地痞流氓,俩人喝大了,程老二的小舅子用啤酒瓶把人攮死了。”
“对方什么来头?”
“没来头,家里就一个靠捡破烂为生的老妈。”
“哦,给了多少?”
“跟老孙一样,一共50根金条。”
“送司法处20根,给死者母亲2根,抓人的警察一人一根,剩下的你和刘魁分了吧。”
任长春愣了下:
“别介啊队长,您应该拿大头。”
“这种钱我不想过手。”
他没说脏字儿,但表达的意思就是嫌脏。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是他大方的表现,跟着他混的都能占到便宜,也难怪他这一摊儿的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
“得嘞,那我去跟司法处的说,缩短到多少合适?”
“50根金条也就缩短三年,要是另外加钱再说。”
任长春坏笑:
“程老二是开赌场的,跟张老六有合作关系,钱没少挣,再让他加50根儿,估计也就琢磨几分钟的事儿。”
高斌拧了下眉头:
“也不能太过分,他要是愿意再加金条,缩短到5年就够了,这种垃圾也该给点教训。”
任长春正色道:
“是,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嗯,还有吗?”
“再就是零零碎碎,最多几根金条的事儿,就不一一汇报了。”
“行,你们看着办,解决不了的再找我,还是那句话,别被金条蒙了眼睛,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自己得拎得清。”
任长春不敢怠慢:
“我一直记着呢队长,沾上普通老百姓的事儿咱们一概不管。”
“那就好!”
...
本来老魏计划了半个多月,准备对老邱和他老婆下手,结果顾秋妍发飙了,挺着大肚子把老魏一通臭骂,直接把计划给骂没了。
老邱和他老婆都没死,全须全尾儿的离开冰城。
当然,这是为了避免暴露高斌,不代表组织会放过他们,迟早会进行清算的,姑且让他们多活两年。
因为顾秋妍的介入,高斌身上的怀疑被打消很多。
在白厅长和众多警察厅领导眼中,高斌不是个完美的人,他有能力,但好色贪财,这样的人就算有嫌疑也不会太大。
他们更愿意去相信潜伏在警察厅内部的卧底,是一个看上去近乎完美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符合他们对红党卧底的印象。
时间来到9月,顾秋妍临盆在即,高斌特意请了几天假在家陪产,主要也是趁这段时间避避风头。
特务科最近有几个行动,他直接来了个一推六二五,不参与,到时候出了问题可怪不到他头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将情报顺利的送了出去,否则也不敢在家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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