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阴鸷残酷的视线，与宋晴儿梦里那个容诩的眼神截然不同，以至于只是看到，都让她忍不住心痛。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的眼神你应该放在白灵身上的！

易令仪在旁边听着里面的争执，适时道：

“冯大人来了！大人！你说应该怎么办？”

大理寺卿冯成这会儿又想挠挠稀释的发顶了。

最近这是怎么了？

怎么天天都是这种惊呆他下巴却又真实存在的奇葩案件？

偏偏当事人还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他想死，他好想死……

“既没有人证，自是要先寻物证。”

“大人！大人！奴婢有话要说！”

从人群后面突然挤过来一个粉衣丫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奴婢，奴婢知道，谁，谁是犯人，奴婢，看到了……”

冯大人：我话才说完你就跑出来，你打谁的脸呢！大可不必这么会找时机！

可有线索总归是好事，冯大人立刻抬头挺胸，语气严厉道：

“那犯人是谁？”

丫鬟畏畏缩缩地抬头，又立刻低下头，浑身瑟瑟发抖。

冯大人：我现在让你别说了还来得及吗？

为何本官后背如此发凉？

白灵【呀咦！刚刚才发现这大理寺卿衣服侧面好大个洞呢！像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挂开的，他没感觉？】

丫鬟似是下了莫大决心，缓缓抬起头道：

“奴婢要告发白姑娘下曜！”

白灵【好熟的词。】

冯大人：“白姑娘？白姑娘何在？”

白灵默默往前走一步：“也许，有可能，她说的是我？”

冯大人认出白灵是谁，头皮发麻的同时赶忙陪笑：

“怎么会呢？您是什么人我还不放心……”

“大人！就是这位白姑娘！”

冯大人：你可闭zei吧！你安的什么心，你为什么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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