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跑得挺好的吗?别紧张别害怕,多跑几次就好了,驸马就是对你就是太心软了,放开手这不是做的挺好嘛。”
冯嘉玉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当马儿跑起来的时候确实,大概,或许,真的有些很爽,那种风擦过脸颊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不过害怕也是真的,她无法准确地形容这种感觉,搜肠刮肚也只想到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种形容。
襄儒卿扶着冯嘉玉从马上下来,冯嘉玉的腿还有些软,靠着襄儒卿的手臂勉强站稳。
但是当冯嘉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策马小跑的感觉,冯嘉玉很真诚地点了点头。
“确实很刺激,不过害怕也是真的。”
“害怕是正常的,等你多练习一段时间熟悉了之后,就会迷恋上策马飞奔的快乐。”
冯嘉玉点了点头,刚想问问冯斌衡的训练什么时候结束,就听到一声惨叫。
众人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冯斌衡骑着的那匹白马扬起前蹄,看着十分危险。
还坐在马上的冯家窈立即调转马头冲了过去,襄儒卿也跟着跑了过去,只可惜他们离的太远有些来不及。
幸好旁边还有个程瀚阳及时地控制住了时空的马匹,“陛下请您不要抓着马的鬃毛!抓紧马鞍就好!”
原来是因为冯斌衡在练习的时候由于紧张,无意中抓了一缕白马的鬃毛并且用力地拉扯,这才导致白马因疼痛失控了。
他紧张得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越紧张就越想抓紧手里的东西,他以为自己扯住的是缰绳,但其中还有一缕马的鬃毛。
冯斌衡抓着马的鬃毛,越抓越紧马就越痛,马越痛就越无法控制,越失控冯斌衡就越害怕。
冯斌衡和白马陷入了僵局。
眼看事情越来越危险,程瀚阳从另一匹马上翻身跳跃到了那匹白马身上。
冯斌衡不松手他也不能直接带着皇上将马撂倒,那样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程瀚阳极力控制着马的方向,并且安慰冯斌衡不用害怕。
“陛下,陛下请您先松开这只手好吗?您一直抓着它的鬃毛它会越来越失控的!”
程瀚阳控制着冯斌衡的手让他不在拉扯马的鬃毛,再加上侍从们的协助,白马终于平稳了下来。
冯斌衡坐在马上惊魂未定,太监摆好了脚蹬想扶着他下来,可冯斌衡哆哆嗦嗦地似乎有些失了神。
此时冯嘉玉赶过来大声质问道,“怎么会这样?马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侍从跪倒一地没说话,此时程瀚阳懊悔又自责地说道,“是卑职的疏忽让陛下陷入危险,卑职会自己去领罚的,不过陛下您先松开手好吗?”
冯斌衡只是瞪着眼睛不说话,直到冯嘉玉赶过来呼唤了两声,冯斌衡才有些回过神来。
程瀚阳耐心地告诉他先松开手,否则马还是容易受到惊吓,冯斌衡这才注意到自己死死抓着人家的鬃毛,就是再温驯的马被扯疼了也会反抗。
冯斌衡被众人接下马,他别过脸不想人众人看到自己出糗的样子。
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怎么就这么没用这么窝囊。
自己差点出了意外甚至还连累了一直辛苦认真教自己骑马的程瀚阳,程瀚阳跪地请罪,冯斌衡看了一眼还没说话,程瀚阳转头就要去领罚。
“等等!”
程瀚阳没做错什么,他一直都很小心,今天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是因为冯斌衡看到阿姐都比自己进步要快很多,心里着急所以这才误扯了马鬃毛导致了这样惊险的结果。
如果因为自己的小心思导致无辜者受难,冯斌衡会寝食难安的,所以他拦住了程瀚阳。
“三公子虽未尽到护卫职责,然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便不予惩罚,待来日报答朝纲。”
虽然这么说仍然使无辜者‘蒙冤’,但是却能让程瀚阳免受了皮肉之苦,冯斌衡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很快就有软轿来接冯斌衡回了安阳殿,冯嘉玉看着众人簇拥着冯斌衡离开心里依旧很担心。
“陛下这样我不太放心,我再留一日,要带的行李我进宫之前检查过了,后面的交给铜鹊就行,你就别操心了,回去早些歇息。”
距离秋猎还有不到七日,冯斌衡却受了惊吓,冯嘉玉去的时候太医刚送来了安神汤,冯嘉玉陪着冯斌衡喝了汤劝他躺下歇息。
没一会儿太后就来了,问了太医皇帝的状况。
太医说只是惊惧忧心,好好休息不出三日就无碍了。
如此大家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可是冯嘉玉后来听说,程韵玫还是责罚了程瀚阳,虽然没有体罚,却让他抄写了整整五十篇的军律。
程瀚阳从小就重武轻文,罚他写字还不如打他一顿。
所以这样的惩罚也没让外界闲言碎语说程韵玫偏宠外戚,倒是给她树立了不小的威望。
皇帝因为忌惮程家势力没有过多责罚,但是太后却严格自省,此事一出程韵玫赚了不少好名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