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健身子朝着青年男子那边走着,在青年男子示意她上手术台躺下的时候,却率先对年轻男子发起攻击!
先是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麻醉针!年轻医生还没反应过来,于健又一手刀劈在他后脖颈处!接着干脆利落卸掉了他两只膀子!
中年大夫见状本想喊叫,却被于健捡起地上那个麻醉药针管,一手甩到了他脸上!
中年大夫险些被扎得面瘫!于健将麻醉药快速给他推了进去,也不管打在脸上会不会被吸收。
接下来,卸下巴、卸膀子、捆起来,同样的流程,于健已经做得很是熟练。毕竟她先前已经亲身经历过好几次...
将两人控制住之后,于健将手术室的门从内部反锁,“手术中”的红灯亮了起来。她小心地拍摄着眼前的场面,将各样物品都拍照完毕。
又取出之前自己藏在橱柜后的摄像头,检查有没有录下来内容。
与此同时,于健不忘联系陈雪,让她那边派一队人赶紧支援...
一天结束,于健来不及休息,连夜对着电脑敲自己这次卧底报道的新闻稿——
《记者深入探访公立医院下卵子交易黑作坊,主刀大夫竟是他?》
虽然标题烂俗得很,但网络时代,流量为王,为了吸引关注度和点击率,于健也不得不朝着现实让步。
好在这篇报道她之前就写了很多内容,今天借着收队的机会,将今天的见闻和情况,一并补充进去,再收个尾,就差不多了。
为了抢爆点,主编看过之后,让下面的人连夜在报社的公众号上先发布出来。
这篇报道一经发布,便被警告和举报了两次,好在主编和报社的腰杆子硬气得很,等到天亮,这篇报道已经登上了各个平台的热榜第一位!
此时的于健,正仰面躺在电脑前人体工学座椅上,毫无形象地睡了一觉。
昨天是同学们的聚会,她忙着卧底,其实已经忘记了。
可在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实验中学,那个中学曾经对她而言,是有些噩梦和黑暗的地方。
可后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于健的桌上,摆着最新款的录音笔、暗访摄像头、语音输入笔等先进的设备。可她还是忘不了,当年第一次见到那支录音笔的震撼。
同为魂体状态的她,能够看见录音笔里也有一个魂体存在。可是她怎么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那天“自己”被警方叫去谈话的时候,她再次见到了那只录音笔里的魂魄,魂魄很平和,似乎带着满足的笑意。
她冲对方招招手,可没想到对方真能看见,这下子她终于有点看清那道魂体的样子了——
很年轻,二十岁出头,扎一个高马尾,眼睛亮亮的,下半边身子是对折的样子,魂魄的边界淡的微乎其微。
后来成为一名卧底记者,于健说不清楚有没有严静的原因。她后来搜过严静的文章,最喜欢的却是她的一篇散文,里面写着:
“在现代社会,哪儿还用的着提什么英雄主义。anti-hero的概念都已经出现很多年。人人都是流亡的奥德赛。
唯一让人稍稍荡气回肠的一点是,有人因为所谓的初心被生活锤碥得死去活来,忍受到最后已经分不出那点起因是初心还是私心,但总能找出又一个新的忍受的理由,咬着牙说自己不后悔。
但牙也会被锤掉,混着血沫被吐出来的时候,在蒸腾的热气里像一颗飒沓的流星。
那句‘不悔’,仍有余音。”
于健在梦里沉沉地想——
那些你用生命来书写的事迹,如今由我来代为执笔。
最初我的心愿是逃离,可在一次次的见证中,从一个个女性的坚持上,
我才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英雄主义。
如果你们在天有灵,希望我所做的一切,你们能够满意。
家里只有于健一人,没有人回答她。只有电脑上的光标停在最后一个句点,一闪一闪,像有人带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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