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不得好死,如此虐待百姓,死后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华夏如此惨无人道,迟早灭亡,哈哈哈哈!灭亡!”
张远双眸微眯,原本俊美的眉眼,霎时变得凌厉,他抬手握上佩剑,猛地跃起。
刷————
剑光破暗而出,利刃带着劲风横劈而过。
噗嗤!
人头落地,鲜血四溅,疯狂怒骂的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身首异处,尸身重重摔倒在地。
吵闹声戛然而止,周围一片寂静,转瞬之间,又爆发出阵阵惶恐哭喊,张远抬眼看着这些丑陋的嘴脸,启唇怒喝,“再敢多言一句,立马让你们人头落地!”
众人瞬间收声,如那被掐住颈项的鸭子一般,纷纷粗喘着气,害怕地望着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哼!贱骨头!”
张远冷嗤一声,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来啊!带着他们回去打包行李,即刻上路,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刷!
长剑入鞘,如风少年飞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将士们立马上前,押着鬼哭狼嚎的百姓,迅速离开了衙门门口。
一日后,青州只余79名,7岁以下,无父无母的孩童,被留在当地,剩余之人,全部被军队送往苏禄与华夏的边境线开荒。
袁朗到底是没做绝,其一是宋子安提出,要为幽冥组织培养人才,毕竟这名声都打出去了,没个手下,真的很尴尬。
再说,他们若是用不上,将来还能把这些人当做隐卫,供自家儿子使唤。
“朗哥你武功盖世,天下难逢敌手,可唯安不一样,咱们不可能守他一辈子。
袁家的人虽个个忠心,但也仅限近两代人,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景象?
朗哥,人心复杂,富贵迷人眼,咱唯安手里,不能没有一张王牌。”
宋子安看着他,一脸严肃道,“我想趁此机会,再多吸纳一些人进来,组成另外的分堂,以此来混淆视听。
如此,幽冥阁日益壮大,对你我,对唯安,都有好处。你觉得呢?”
袁朗不语,只是默默与之对望,半晌之后,才低头在其唇上印下一吻,“甚好!就按宝贝说的做!”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嬉皮笑脸地说,“宝贝,你真的好厉害!不仅长得好看,聪明有头脑,还目光长远,相公我啊!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你喽!”
说完,他瘪着嘴低头靠在对方肩上,装腔作势地耍起了宝,“怎么办呢?我家宝贝越来越优秀了,他会不会不爱我了,呜呜……好难过啊———”
宋子安被他闹得脸红,忍不住抬手捶了他一下,“一天天的,发什么疯?”
“你还家暴我!?”
袁朗一惊一乍地控诉着,把自家夫郎逗得哭笑不得,连忙偏头亲了他一下,小声哄道,“好了好了,不管人生如何变化,我都会永远爱你,行了吧!?”
“真的?”
袁朗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问他,宋子安耐着性子点头,“真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袁朗激动地又将人抱紧了几分,宋子安心中软乎得不行,当即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轻笑哄道,“好了不闹了啊!”
“嗯!”
袁满意低头,又在其唇角嘬了几口,只是,嘬着嘬着,就将人拐到了榻上,宋子安迷迷糊糊中,被剥了个精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个满脑子废料的男人给骗了。
————
曹达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到达苏禄边境时,已是10日之后,驻军将领徐陵看到军队到来,顿觉异常,连忙询问原因。
待对方将苏禄人与华夏官员买卖人口一事道出,他气得发了好大的火,而后愧疚地直摇头。
“这道边境线,徐某守了整整八年,却一直未发现他们的交易,简直愧对华夏百姓,愧对帝君!”
“徐将军在守边及管理军队上,确实有所懈怠,否则,也不会八年过去了,都未发现异常。”
曹达轻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臊红的徐陵,严肃开口,“不过,此项交易从十几年前就已开始,徐将军在接收驻军地时,他们的交易早已成熟,想要找到蛛丝马迹,确实很难,所以,这也不能完全怪你。”
“曹将军不必安慰我。”
徐陵苦笑出声,“这事儿就是因为徐某的失职,才害得那么多人被卖到苏禄,生死未卜,徐某罪孽深重啊!”
“徐将军!”
“曹将军别说了!”
徐陵抬手制止对方的话,随即收拾情绪,正色道,“我立马带人出发,去将他们开拓出来的路线全部封锁,至于与苏禄军队交谈一事,就交给你和众兄弟了。”
“好!”
两人协商好后,徐陵就与副将各带一队人马,去了那些涉案人员供出来的犯罪路线,将所有出入口堵死,防护加高,并设下陷阱,再三确认无误后,才放心离开。
而曹达,则是带领与其同来的5000将士,去了两国边境交界处,将袁朗写的诏书,当场宣读,并对苏禄军队放话,“你们听好了,想要活命,就尽快完成我军提出的条件,否则,华夏铁骑即日便会压境,将你苏禄小国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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