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所有亲朋好友都祝福过他们,那些诚挚的祝愿就像一道道许可令,催动着傅驰打破婚前不乱来的想法,占有欲变得越来越强。
在此之前,他们曾两次坦诚相见过,最后都止于最后一步。
晏淮隐约能察觉到傅驰在那些过程里犹豫不决着某种决定,虽然形成已久的观念后面往往都能站住,但他不知道能站多久。
所以每一次接触都是冒险——一场很暧昧的冒险。
“我上来是要去洗澡的,你赶紧松开我——”
傅驰手都伸进衣服里一路往上了,嘴上还冠冕堂皇:“晚点洗又不是没有水了,急什么?”
体温略高的手掌用力抚过小腹和胸膛,仿佛留下了滚烫的印记一样,晏淮被他抓得闷哼一声,忍不住骂人了——
“我警告你三秒啊,松手!”
手指忽然用了点力,捏得晏淮顿时缩起了身体,傅驰强制埋首在他脖颈里,动作得寸进尺,嘴上洋洋得意——
“要不要我替你数?”
反正他怎么也不肯放手,软的硬的都没用,晏淮只能委屈愤恨地坐在他怀里任他拿捏,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浑身燥热。
“我真的想去洗澡……”
晏淮再一次尝试放软姿态卖个乖,还主动向后仰头亲他一下:“你别弄了……”
“好……”
傅驰意外的好说话,但不是放开他,而是直接把人托起来,起身抱着过去——
晏淮大惊,顿感不妙,马上挣扎起来:“我自己走自己洗!”
“你上次不是还乐呵乐呵的要跟我一起洗吗?现在我同意了。”
“那是以前!现在我不想了,放我下去——”
“不,你想。”
傅驰对他的挣扎不屑一顾,单手就替他褪下长裤,往地上随手一扔,进去后灯也不开,“砰”的关上门——
最后,他俩摸着黑洗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晏淮扶着墙走去床上,脸色冰寒得很。
傅驰在后头漫不经心搂着他哄:“又没怎么你,干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要是不催你,我都准备破皮了,你还要怎么样才算怎么?”晏淮没好气一哼,粗鲁地推开他。
傅驰被推得后退一步又紧跟上去,和他一起到床上坐下。
“怎么会破皮呢?我那又不是长了倒刺,我看看——”
晏淮抓着被子蜷起身体一躲,“看什么看?我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
傅驰揪着他被子笑道:“你知道什么?你看过了?你刚才那头颅好像有一千斤,低一下就会掉一样。别躲,我看看,真破了也好涂药啊——”
论强横,晏淮当然是横不过他的,挣扎没几下就老实了。
宽松的短裤能直接撩到腿根,他整条腿都暴露在空气里,以前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他很害羞,耳根红得厉害,给傅驰看了两眼就又躲开了。
“破了吧?我就说你下手没轻没重,让你注意点你又不听——”
“破什么?好着呢。”
检查完后,傅驰还不愿意挪开手,掌心贴着皮肤掐在腿根上,他像野狼看见食物一样盯着晏淮,把人往床上压——
晏淮现在有点怕他这种眼神了,倒不是生理上的恐惧,就是看了心里发毛,一看就心跳漏一拍。
“走开啊你……”
晏淮拿手臂挡在眼前,但其实也挺无济于事的。
傅驰轻轻压着他,轻轻吻着他眼尾和通红的耳垂,夸他真可爱。
“死流氓,滚啊!”
“滚什么?我跟自己的未婚对象亲热一会儿怎么了?”
“我不想跟你亲热,你走开。”
傅驰不走,亲他脸颊的力气反而重了一倍。
晏淮挣脱不掉,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放弃一切抵抗,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扯着嗓子直接哭了出来,动静跟几岁大的小孩儿一样——
傅驰吓了一大跳,马上就肯抬起头看人了。
晏淮哭得特别真,嘴巴都合不上,眼泪都出来了,就那三四秒的时间,傅驰又觉得震惊又觉得好笑,还有一点心疼。
连忙抱着他安慰:“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动了好吧?不哭啊,快点闭嘴。”
晏淮不闭,就像刚才他不停止逗弄一样,搞得傅驰最后一丝情欲都褪得干干净净,只剩心疼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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