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失踪了?晏什么?晏淮?!哎哟,要命啊!”
灯火通明的市局办公大楼内,谭厅长夹着手机一边穿外套一边一路小跑冲进电梯,两分钟后到达三楼休息室。
“砰”的一声,大门被猛地推开,满脸疲惫的谭厅长放眼一瞧,休息室的长椅上坐着的人赫然是发小老朋友的儿子——林青树。
完了,不是重名,不是愚人节开的玩笑……
“哎谭叔——”
谭厅长两眼一闭,眼看着胖乎乎的身体马上就要如残败的风中落叶般飘落,林青树吓得赶紧放下盛着热水的纸杯冲过去跟大家一起扶人……
“没事没事,谭厅这几天忙,累着了,休息一下就行,大家赶紧忙去吧,别挤在这儿了,工作要紧。”秘书安抚完大家后就把无关紧要的人给招呼出去了。
“谭叔,您没事儿吧?”
疲惫不堪的谭厅睁开眼睛,头疼地看着这个小年轻。
“你叔我现在当然没事儿了,但是姓晏的那老狐狸要是知道了他的宝贝儿子在我的地界上失踪后我就保不齐有没有事儿了!”
林青树干笑:“不会的谭叔,晏叔叔这几年脾气好多了。”
“拉倒吧,就他还能有脾气变好的一天?你没被他打过你知道什么?”
言归正传,谭厅愁完了还是叫了人过来处理,先定位了晏淮的手机,林青树则被带去问话。
夏夏是晚上十点被叫过来的。
谭厅的电话来得突然,她走得也匆忙,根本来不及收拾自己,素面朝天又披头散发,脚上还踩着一双棉拖鞋,外面裹着的白色大衣精致又优雅,但里面却是一套卡通图案的睡衣。
但当林青树看见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你好,请问你是晏淮的发小——林青树吗?”
林青树知道晏淮有一位经常联系的异性朋友,但从来没见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局面下碰到。
第一感觉就是:卧槽,这么漂亮?!
“你好?”夏夏迟疑地喊了一下。
“你好你好,我是,你是……夏夏对吗?。”
“对。”夏夏点头,“请问谭厅长在哪儿?是他叫我过来的。”
“哦,他刚刚接电话去了,还让我转告你一下,要是你来了找不到他的话,可以先去四楼的休息室等他,他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
夏夏问完就转身走了,留下的背影袅娜娴静,白色大衣下摆的蕾丝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晃动着,在柔和的灯光下像翻飞的蝴蝶。
见到夏夏的第二个感觉迟缓地爬上了林青树的心头——这大衣真好看,回头得问个链接,给攸攸也买一件才行。
四楼休息室里十分静默,墙面的上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外头偶尔传来一些匆忙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整栋大楼上上下下都充斥着忙碌的气息。
夏夏在这里坐了大概十五分钟才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回头,一个四十多岁的微胖男人走了进来。
看这厅里厅气的穿着,夏夏猜测他应该就是谭厅长了,连忙站了起来。
“你就是夏夏吧?先坐先坐,不用紧张。”
谭厅长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看着挺严肃的,一笑起来却很和蔼,夏夏安心了不少。
“小姑娘长得真漂亮,饿了没有啊?我那加班的老伙计订了点宵夜,咱俩拿一份?”
夏夏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您客气了,我不饿。”
两人拉扯了两个来回,夏夏有晚上八点过后不进食的习惯,一再拒绝后,谭厅也就不再客气。
“来,喝杯茶,一路上很冷吧?正好驱驱寒。”
谭厅熟练地操作起来,不一会儿,休息室里便茶香四溢,清甜芳香的味道让夏夏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她开门见山问对方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
谭厅和林青树一样,只知道晏淮有这么一个朋友而没见过本人,电话还是顺着邓开军这跟藤摸出来的。
“邓开军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夏夏点头。
“是这样的,本市市局呢,这段时间在和云南那边的两个分局共同策划了一个行动,其中参与行动的人员里有这边市局的刑侦大队的支队长邓开军。”
夏夏点头说知道,她先前直接对接的人就是邓开军。
“我听小淮提起过你,说你记忆力很好——邓开军交上来的那几张工程图都是出自你手的,对不对?这说起来,还没好好谢过你呢,你提供的东西对我们的行动有非常大的帮助。到时候行动圆满结束后,摆庆功宴了你可一定要来啊。”
夏夏一直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普通学生,之所以会和从事刑侦工作的邓开军产生交集还得追溯到去年。
那时候正赶上国庆,她攒了些钱,打算和闺蜜一起去云南玩几天。
两个小姑娘出发之前是做过一些功课的,特意避开了一些地处边境、极易碰到贩毒人员的城市。
但她俩运气不好,傍晚外出时走散了,夏夏先是被一伙流氓给纠缠上,随后又被搭救的KTV老板相中了脸蛋儿而被掳去了一个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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