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灿雯的性情,再中庸的法子,也不至于如此草率甚至有些是非不分的断言。
崔时凛有心开口,但一想到老宣安候与族中长辈的交情,以及坐在珠帘后的妹妹,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
“既是从轻处理,还望陛下和娘娘能早些放陆喻之归家,宣安候有伤在身思子心切。”
有臣子适时开口。
三言两语,便无需顾忌是非黑白。
梁少渊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唇“可。”
崔灿雯蓦地笑出了声,难怪,臣子的心都这么野了。
崔灿雯轻轻的拍了拍手“很精彩。”
“方才种种,让朕大开眼界,也忍俊不禁。”
“诸卿,就这般决定了?”
崔灿雯似笑非笑,刚刚缓和的气氛,似是骤然进入了寒冬腊月。
“事不说不清,理不辩不明。”
“大理寺卿,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吗?”
“听闻?”
“大理寺卿仅凭听闻,仅凭坊间的只言片语就可断案了吗?”
要有针对性,才会有效果。
刚才的殿内叽叽喳喳,她总不能所有人一起责问。
嗯,大理寺卿是个很好的出头鸟。
“朕想问大理寺卿一句,往日断案皆是如此吗?”
“朕很忧心。”
大理寺卿心中一紧,轻飘飘的一句话,似是在无形的质问大理寺的公正性和权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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