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事业部以后让您负责哪一块啊?实在不行,我们就跟着您,您现在在事业部所有大区里完成率,增长率都是全国第一。您应该争取一下,负责全国的一条产品线,那样我们还能跟着您继续干。”这个话也就汪恩培可以说,只有他说才能让曲总觉得是真心话。
“看董事长怎么说吧,听董事长的意思以后也没有大区经理这个职位了,只保留各省产品线线经理的岗位,没准以后又变什么样呢。”曲总嘻嘻哈哈地回答着,给我们一种他早已开始疏通的感觉,甚至几乎已经没什么问题的样子。
当然,这种事老曲是不会对我们有所透露的。但是这样的话题却是我们喜闻乐见的,尤其是我,无论曲总再如何看不上我,以后他若能负责全国一条产品线,我们作为他的嫡系必然会更加受到重用的。所以我们四人都纷纷加入其中,“曲总,您真应该去争取一下,论能力,谁也没您强,按业绩,也没人能超过您。尤其是刘总监那对您也很信任,和支持。您再升一级,我们也能跟着您沾个光。”
“我相信公司肯定会安排好的,”曲总笑嘻嘻地,甚至有些含羞。“你们四个到底怎么分啊?这次事业部的行动速度很快,公司已经同意上次上报的划分方案了,现在如果有修改的就需要报了。”
“领导,我还是觉得我负责营养这块,需要您再认真考虑考虑。”易学希扭捏地说着,话题又回到了起点。
“领导,咱们事业部的产品明细归属到哪个产品线,现在定了吗?我这边的慢病产品线单靠一个帕谷醇体量很小哦,每个办事处按照1000万的标准的话,我这边要设7个办事处,现在的量差距很大哦。”我不愿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变动打乱,依旧相信自己会负责慢病产品,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同样也尽量地给自己的业务体量丰富一下,扛过初期的创业艰难阶段。
“公司没说,正常来讲,所有心血管,肾病的慢病产品应该都是你的。”曲总缓慢地解释道。加上心血管类药物的体量,我也可以心满意足了,这让我更加坚信了未来的光明。
“我还继续选镇痛吧,我那边总体还可以。”程真终于发了话。
“汪恩培,你呢?”曲总侧过身问向坐在他一旁的汪恩培。
“我觉得公司这事情搞得很不讲理,我这边每条产品线完成得都很好,体量也最大,北区当初难成什么样子,曲总您也知道。能做到现在是真不容易,现在公司说洗牌就洗牌,让人也太寒心了!”汪恩培一脸愁容地说。
“是啊,这事搞到现在,谁也没办法,公司有公司的考虑,不会为我们去考虑那么多,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把市场搞得乱七八糟,人心惶惶的。”曲总附和着。
“我们这干活的就活该吃亏吗?下面地区经理现在都乱了,都在考虑着自己以后的发展,现在的心思都不放在工作上了。”汪恩培继续抱怨着。
“谁?谁现在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了。找死呢!”曲总怒到。
“我也不是说具体谁,现在地区经理肯定都这样。我们虽然说上次报的仅仅是报上去,一切还都按照区域划分正常工作。可是他们都不那样想啊。”汪恩培欲言又止。
“你们回去跟他们说下,太精明了,小心哪天掉坑里了。”曲总环视着我们三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易学希是不想负责营养产品了,现在你们也都不说,那怎么办?”
这次没有准备扑克牌,而是让我写了四张纸条,上面分别写上“镇痛,慢性病,输液和营养”,放到老曲面前的桌子上。
“抽吧,这次抽中什么就选哪个,不能再改了!”老曲义正词严地说。
我第一个起身,走到纸条前,拿起一张攥在手里,坐回位置上。程真也爽快地站了起来,嘴里嘀咕着“抽就抽吧,抽到什么认什么。”还没等他坐下,便将抽中的纸条内容大声念了出来:“镇痛!哈哈,还是镇痛!”
老曲狂笑一般地说:“看来,你就该负责镇痛啊。都是命。抽两次都是镇痛。”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纸条,抬头看到老曲和程真也眼巴巴地望着我的手,在等待的眼神中,我缓缓念出自己纸条的内容“输液!”。
虽然仍为自己没有抽到“营养”而感到侥幸,但更多的还是为没有抽到“慢病”而觉得无奈。关注的目光并没有在我这停留多久,我们三个人将目光都投向了连正眼都没有看纸条的汪恩培,他依旧在那里纹丝不动。
易学希嬉皮笑脸地在剩下的两张里抽选了一张,不做等待他打开便喊出了“慢病”。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如万箭千针般地射向汪恩培,无论他抽或不抽,只剩下“营养”的纸条了。他的眼神在瞬间被一丝血色充斥着,从嘴里传出一声冷笑;“哼”。
我们都在安静地等待着汪恩培的诉说,包括曲总在内。
“第一次抽的时候,说的不是不更换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抽呢?”看似汪恩培是在质疑曲总第二次抽签的决定,实际每个字眼里都在诉说着对易学希不讲信用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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