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走,女子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送到探子嘴边,“先喝一杯,提提神。”
“行。”
探子真是一个色鬼,喝酒时两眼还盯着女子看,真是一眼不见女人,就不能活的那种。
“哎呀,这酒真是辣嗓子。”
“快吃些菜。”
女子拿起筷子给探子夹了一些菜。
探子张嘴吃了,嘴里嚼着菜还不忘看着女子,真是被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女子拿起酒壶给又给探子倒了一杯酒,“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一杯酒我敬大哥,以后要多多照顾我的生意。”
“必须的,等大爷有钱了,就把你包了。”
“我等着你,你可别辜负了我。”
“不会的。”探子端起酒杯说,“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好。”
女子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探子的酒杯。
这一杯酒下肚,探子感觉不对,肚子隐隐作痛,意识事情不对,一脸疑惑地看着女子。
女子一脸笑容看着探子,笑容里带着一种鄙视和一种奸人得逞的兴奋。
探子意识到被骗了,一把推开了女子。
“大爷,你这是怎么啦?不喝酒了啦!咱们还没上床呢!你就不……。”
“臭婊子,你敢在酒里下毒。”探子捂着肚子骂道。
女子看着探子笑了笑,伸手拍了两下,告诉门外的人,事情已经搞定了。
这时,桑布元带着两名桥卫走进了房间,走到探子面前。
“我为密探大人准备的酒还合口吧?”桑布元阴笑着说。
探子的肚子疼得厉害,好像肚子里的肠子绞在了一起,额头上渗出许多水珠,实在忍不住了,一头栽在地上,躺在地上呻吟着,两眼仇恨地看着桑布元,“你是谁?”
桑布元没有理会探子,扭头给女子和护卫使了一个眼色。
女子和护卫立马转身走出了房间。
桑布元搬了一个凳子放在探子面前,一脸从容地坐在凳子上,“放心,你死不掉。”
“你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桑布凯的死因调查的怎样了?”桑布元问道。
“你是…将军…的人?”探子忍着痛说,以为自己潇洒的事被将军发现了。
桑布元抬脚踹了探子一下,“别说那么多废话,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桑布凯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
“调查…清楚…了。”
“谁杀的?”
“桑布元…杀的……”
“我就是桑布元。”
探子听到这话一脸的惊讶,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桑布元,突然从腰里掏一把匕首,忍痛爬起来,挥刀捅向桑布元,想要劫持桑布元,逼他交出解药。
桑布元早已看出探子的小动作,一把抓住探子的手,反手一转,匕首落在了地上,然后一脚把探子踹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还敢反抗,乖乖听话,我能保你一命。”桑布元说。
探子的事情是将军府的家丁告诉桑布元的,还告诉了探子的长相和爱好。
桑布元派人到盂鼎城盯着探子,而他在探子的必经之路守株待兔,等着探子的到来,给他下一个套。
探子反抗失败,只能认怂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回去告诉将军,杀死桑布凯的人是扎西。桑布卓是得病死的,不是桑布凯下毒毒死的。”
桑布元这么做不光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还要让桑布图将军认为桑布赞他们误杀了桑布凯,故意挑起两家的矛盾。
“明白…了,你…给我…下的……?”
“告诉你了,你还会替我办事吗?七天后来这里找我,那时候我会给你解药。”
“你…食言…了…怎么…办?”
“只要你按我说的办,我就不会食言。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话完,桑布元站起来转身了。
探子还真被桑布元策反了,回到将军府把探到的消息全改了,都是按照桑布元说的去说。
桑布图信以为真,心里非常痛恨桑布赞,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七天后,探子又去了那家青楼,从桑布元的手中拿到了解药,可在回城路上被桑布元的手下杀了,伪造成遭遇劫匪的假象,很轻松地骗过了桑布图将军。
六个月后的夜晚,吴家宁疼痛的喊声响彻了整个桥主府。
桑布赞和拉姆脸色焦急地站在房门口。拉姆嘴里不断地念着经文,乞求哈尔大神保佑吴家宁母子平安。
小鱼儿和扎德站在房门前,透过门缝向房间里看。
不久,房间里传来“哇哇哇哇”的哭泣,吴家宁顺利生下一个男婴。
新的桥主诞生了。
桑布赞和拉姆听到婴儿的哭泣声露出了笑容,对视一眼推门走进了房间。
小鱼儿和扎德也跟着走进了房间。
拉姆快步走进房间,看到产婆边问,“是男孩吗?”
“是,恭喜桥主和夫人了。”产婆说。
拉姆一听是男孩,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小心翼翼地从女仆手里接过男婴,一脸笑容的看着男婴,根本不管吴家宁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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