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吴家宁惊呼道。
“我看看你的手适合干什么活。”多尔说。
阿卓看到这一幕冲进了房间,大喊道:“好啊!偷我的钱,还勾引我男人。”
吴家宁这时慌了,一把挣脱开多尔的手,“你瞎喊什么,谁勾引他了。”
“你当我瞎啊!你俩都手拉手了。”
“是你老公主动抓我的。”
“你,你别诬陷好人,是你勾引我的,让我给你找活干。”胆小的多尔说撒谎道。
阿卓根本不相信老公的话,她知道老公的德行,但老公给了她一个可以闹事的理由,走上前伸手去打吴家宁。
吴家宁被阿卓惹怒了,不想再吃哑巴亏了,果断伸手还击,一把把阿卓推倒在地上。
阿卓的脑袋磕在桌子上,疼得大喊起来,“打人了,打人了。”扭头看着多尔,“看什么,还不替我打她。”
多尔有点犹豫了,动手打人可以,但是打女人可就不敢了,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好啊!心疼这个寡妇了是不是?”阿卓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们一家人都是胳膊肘子往外拐的混蛋。”
阿卓爬起来,转身走出了吴家宁的房间。
做晚饭的兰泽听到动静走出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叹了一口气,被这个儿媳折磨的无话可说。
不一会,阿卓拉着多乐走到了院子里,“她不走,我走。你们都宠着她吧!她要是不走,我就不回来了。”
兰泽见儿媳来真的了,喊道:“多尔,多尔。”
多尔快步走出了房间,看到阿卓喊道:“闹够了没有?”
“什么叫闹够没,你个臭不要脸的,看见女的就发浪,本事不大,色心倒不小。”阿卓喊道。
“好了,少说两句。”兰泽说。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们要是不把她赶走,我就不回来了。”
话完,阿卓拉着多乐走出了院子。
一时间,院子一片肃静。
不一会,吴家宁一脸怨气地走到房间门口,“只要给我找一个有吃有住的活,我就走,不给你们家添麻烦。”话完转身走进了房间。
夜深时,兰泽去了多尔的房间,让他明天去找多珠,让多珠在桥主府给吴家宁找一个活,不把吴家宁安排走,阿卓肯定是接不回来。
多尔一想也是,说归说闹归闹,老婆还是自己的好,不能让她一直住在娘家。
隔日天刚亮,多尔就来到了桑布山的桥主府,向守门的桥卫行了一个礼,客客气气地请桥卫给自己通报一声。
不一会,多珠神色慌张地走出大院,一大早就来找自己,以为家里出了大事,看到大哥站在门口旁,快步走了过去,“家里出了啥事啊?”
“没啥事,就是阿娘让你在桥主府给那个平原女人找一个活干。”多尔说
多珠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她在家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出来干活?”
“她嫌家里的条件差。”多尔说,他没有说因为自己的好色引发了老婆和吴家宁的矛盾。
多珠瞥了多尔一眼,知道他肯定没有说实话,“现在桥主府也不缺人啊!”
“阿娘让你尽力给她找一个活干,不然对不起人家的恩情。”多尔说。
“知道了,我试着问问,但你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要尽快啊!”多尔说。
“知道了。”
话完,多珠转身走了。
傍晚时分,多珠回到了家,从阿娘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心里也挺同情吴家宁的遭遇。
多珠和阿娘聊了几句便去了吴家宁的房间。
吴家宁正在房间里擦拭桌子,看到多珠走进来停了下来。
“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多珠说。
“去哪里?”吴家宁问道。
“去桥主府做工。”多珠说。
吴家宁听到这话露出了笑容,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谢谢你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们家只有一个阿卓,桥主府可不止一个阿卓。”多珠说。
吴家宁听到这话感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立马收起了笑容,意识到桥主府也是一个硝烟四起的地方。
天黑时,多珠带着吴家宁来到了桥主桑布赞的宅院。
宅院里挂起了一串串白灯笼,明亮的灯光把宽敞的院落照得一片亮堂。
白色的土楼一共四层,每层有八个间房。
土楼一层,正对院门口的房间是会客厅,也是餐厅。
二层是客房,专门接待客人用的。
三层是桥主桑布赞家人的房间。
四层是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没有桥主家人的允许,任何仆人都不能上去。
土楼的楼顶还有一间木房,那是桥主的猎鹰的住所。
白色土楼的左右两边还有两栋独立的两层土楼,东边一栋是男丁和女仆的宿舍,西边一栋是厨房。厨房一旁还有一个马棚和存放马车的木棚。
吴家宁看着富丽堂皇的土楼,想起了以前的富贵生活,现如今沦落为犯人,只能靠打工生活,一股酸楚不由得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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