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跑不远。”酒糟鼻子桥卫说。
“你们要干什么?”
红鼻子桥卫从身上拿出画像扔给了雷山,“看看上面是不是你?”
雷山打开画像看了一眼,“不是我。”
“把上衣脱掉,看看你胸口有没有箭伤?”
此话一出,雷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眼神中流出一种恐惧。
“识相就乖乖的和我们走,不然只能提着你的人头回去了。”酒糟鼻子桥卫一脸张狂的说。
雷山知道这一战躲不掉了,横竖都是死,不如奋死搏一把,说不定有赢的机会,慢慢地抽出后背的短刀。
红鼻子桥卫见雷山抽出短刀,嘲笑道:“不自量力。”
两名桥卫一跃跳下石头,抽出黄泉剑向雷山劈去。雷山侧身躲过,挥舞短刀相拼。
这些桥卫都是桥差出身,但剑法平平。
虽说雷山不是桥差出身,但剑法不输这两个桥卫,从小跟着洪武桥长学习玄牝剑法,也有专职桥监训练自己,剑法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
两名桥卫想要速战速决,出剑有种杀人灭口的气势,轮番进攻雷山,让雷山没有喘气的空隙。
雷山拼命挥刀抵抗,胸口的伤疤突然撕裂,阵阵疼痛席卷全身,本想以攻为守,谁知伤口剧痛,不得边战边退,一直退到小河里。
河水流速急湍,冰凉的溪水刺骨,很难立足在水里。
两名桥卫不愿浸湿自己的衣服,站在河边看着雷山。
“下水杀了他。”酒糟鼻子桥卫喊道。
命令一下,两名桥卫一跃跳进河里。
凉凉的河水冰冷刺骨,两名桥卫冻得瑟瑟发抖,两只脚更是如针刺骨,根本不想抬腿走路。两人顿时没了岸上的战斗力,挥剑力度大大减弱,由于河水的阻碍,身体的灵活度也衰弱了。
雷山毕竟河水中浸泡过,有了抗寒抗冻的体验,趁机反击,“唰,唰”几刀,把两名桥卫刺死了,尸体顺着河水流走了。
酒糟鼻子桥卫见雷山除掉两名桥卫有点惊讶,没想到二桥子还有两下子,与他硬碰硬有点吃亏,心里想着耍阴招,抽出黄泉剑直攻雷山的胸口。
雷山见红鼻子桥卫来势汹汹,不敢贸然上前挑衅,只能握紧短刀抵挡,试探一下对手的功底。
河水潺潺,刀剑相杀。几个回合下来,红鼻子桥卫显然不是猫狗之辈,招招紧逼,招招致命。而雷山已是筋疲力尽,胸口的伤疤也越来越疼,无力抵抗,连连受了几剑。
红鼻子桥卫见雷山吃不消,心中开始轻敌了,觉得雷山无力抵抗了,紧握黄泉剑向雷山直刺过去。
雷山眼看躲闪不过,挥舞短刀划过急湍的河面,苍劲的力道激起一股河水飞向红鼻子桥卫,只见河水溅入红鼻子桥卫的眼里。
红鼻子桥卫眼前一片模糊,顿时失去了方向,剑刃走偏。
雷山看着剑刃从眼前划过,惊慌之中,右手一个反刺,一刀扎在红鼻子桥卫的心口。
红鼻子桥卫倒在小河里,顺着流水漂走了。
雷山看着桥卫尸体漂远才上河岸,走到山路边看到桥卫的马拴在一棵小树上,骑上一匹马快速离开了。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雷山累得精疲力尽,实在无力继续赶路了,寻了一个山洞休息,又在山洞内燃起一堆火,围着火堆睡觉。
幽长的山洞一眼看不到头,阴森又恐怖,给人一种凝视深渊的感觉。
深夜,漆黑的山洞只有火堆的亮光,犹如天空中的一点星光。
山上的树林传来野兽饥饿的吼叫声。
野风吹来,火焰左右摇摆。卧在洞口的马儿突然站了起来,“突突”地叫了两声。
睡意浓浓的雷山被叫声惊醒,躺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异样又躺下睡觉了。
这时,山洞深处出现一对红色的眼睛,只见红色眼睛慢慢地向火堆移动。火光照映下,洞顶的石壁上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黑影的形体酷似水灵。只见黑影慢慢地向雷山爬去。
眼看黑影快要爬到雷山身旁,马儿又嘶叫了一声。
雷山觉得不对劲了,立马躺了起来。这时,黑影瞬间消失了。
雷山拿着短刀向洞口四周查看,见洞口没有异样,又转身走回山洞。刚走到火堆旁,一滴水珠落在雷山脸上。
雷山伸手摸了一下水珠,感觉水珠黏糊的,不像是鸟儿的粪便,抬头看了一眼洞顶,这一看吓了一跳。
一个变异的生魂像壁虎一样趴在洞顶上,嘴角还流着粘液。
雷山吓得倒退几步,脸色恐惧地看着变异的生魂。生魂一跃跳到雷山面前,弯身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怒视雷山。
微弱的火光映出了生魂的模样,只见生魂浑身脏兮兮,头发稀疏,穿着破烂的衣服,可谓衣不遮体,身体枯瘦,胸前的两个肉球却异常突出,犹如枯藤上挂着两个圆吊瓜,骨架有些变形,从两腿走路变成四肢爬行,面相丑陋,眼珠内陷,牙齿外露,看起来像个爬行的丧尸。
雷山没有做过桥差,但他知道生魂变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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