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白酒儿道,“一直待在我身边算什么事儿。”
“有何不可?”秋生问,“我只是一个暗卫,暗卫守在主子身边不是理所当然吗。”
“不行,就算你不成家,我也要成家。”白酒儿散漫地道,“一个大男人一直待在我的身边……那怎么行。”
她软糯的声音悠悠道,“以后我的夫君会吃醋的。”
秋生差点没有气得一口气背过去,他瞪着黑夜里的白酒儿,直想把她扯过来使劲咬两口。
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可是……她怎么就不能说着这种话呢?主子成家不是应该的吗。
秋生想到以后会有这种情况,心里堵得紧,整个人都变得乖戾又狂躁。
他直起身子,乖张又暴戾,整个屋子都变得无比低气压。
“那随你吧。”他说道,声音冰冷如冬月的寒霜。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以后他一定不会再来说这种话了,她爱要不要吧,不要自己丢了就行。
转身就要走却再次被拉住。
“又生气了?”白酒儿问。
方才他生气,因为他冲她发火,白酒儿气性很大,说话也很冲。可现在秋生再生气,白酒儿不仅语气不仅不冲,反而还带着哄。
秋生甩了甩白酒儿的手,却没有甩开。
白酒儿心里很清楚,不是她抓得多紧,抓得再紧,秋生真想要甩开,还能甩她不开?
她手上用力,将秋生拉回来。
“不要拉我。”秋生生气地冰冷冷说道,又甩了一下白酒儿的手。
依旧没有甩开。
不仅没有甩开,还被白酒儿扯了回来。
她从床上爬起来,贴近秋生的后背,“我的意思是,想要一直呆在我身边的话,只能是夫君的身份。”
“不然以后我的夫君会吃醋的。”
她说着话,脑袋缓缓凑近了秋生的脖子,“要不,你来做我夫君?”
秋生心里一窒,心脏似乎瞬间被抓住,呼吸都停下了。
“你什么意思?”他颤着声音问道。
“就是你听的意思啊。”白酒儿的脑袋已经放到了秋生的脖颈上,轻声的话语涌进秋生的耳朵。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颈上,秋生只觉浑身都在战栗。
“你……”他声音卡壳,一句顺畅的话都说不出来。
“行不行嘛……”白酒儿撒娇,声音软成了水,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腰。
那温言软语让秋生脑子都糊掉了。
他还能想什么?
大脑空白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酒儿手指一戳她的腰,“行不行啊。”
这一戳,让秋生那空白地大脑立刻回了一丝的清醒。
“不行。”他闷闷说道。
秋生了解自己的主子,她的男人太多了。
与其当她其中的一个,不如当一个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暗卫。
“你跟好多男人都讲过这句话。”他闷闷道。
每次她都说一样的话,当他的夫君好不好……除非她跟自己保证,以后都不会跟别的男人说这句话了。
“不行就算了。”白酒儿冷哼一声,说完之后立刻就放开了秋生往后躺去。
本来她方才从后抱着秋生,贴在秋生背后,脑袋也放在他的脖颈上。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揽着他的腰。整个后背都被她包裹着,秋生的心都快在温柔乡里化成了一滩水。
可白酒儿蓦然放开了他,方才的温存和柔情瞬间化作冷冰的拒绝。
天堑一般的落差让秋生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那丝最后的温存。
他蓦然回头,一把将白酒儿还没有躺下去的身子搂住,扯到自己怀里。
白酒儿被拉扯着撞进秋生的怀抱。
夜晚的风很轻,床帐轻晃。呆在屋子里的暗卫们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外头月光温柔,薄纱一般的皎洁月光洒在地上,从窗柩挤进来,窥着这一室的旖旎和暧昧。
“你什么意思?”秋生低着头,看着白酒儿,“说撩就撩,说走就走?”
“不然呢?”白酒儿依旧装懵,趴在秋生的怀里,“你自己说的不愿意啊。”
秋生心中又旖旎,却也夹杂着一股莫名的火气。
“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你说不行,我总不能强求。”
“那别的男子你怎么就强求了?”秋声问道,一提起这些破事儿他的声音就闷闷的。
白酒儿手背在身后,任由秋生按在怀里,“那你跟别人不一样啊。”
秋生听得心中一动。
“哪里不一样?”他低沉地问道。
早过了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富有磁性,他平日里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会说,如今的夜里声音低沉又撩人心弦。
“他们我是有所图,目的性很强的。自然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愿不愿意我都要达到目的。”
白酒儿认真说道,“你不同,我没有想在你身上获得什么。当然要尊重你的意愿。”
说着,白酒儿顿了顿,“若是非要说想要在你身上获得什么的话,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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