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存活最多也就两年。”白酒儿叹了口气。
来喜脸色缓和,“两年?那就足够了。”
而后,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婆婆自行离去,咱家还要回去复命。”
语毕,旁边的小黄门上前,引着白酒儿向宫外而去。
竹矜一直侯在宫门处,白酒儿出来后,他便打着马车离开了宫墙。
坐在马车里,白酒儿深思着。
回去等阿稚复命之后,她也该到了以白酒儿的身份拿出玉玺的时候。
至于能不能见到陛下,还未可知。
最好是不见。
毕竟她现在还在摸排京中的情况,朝中和宫中都是两眼一抹黑。这进宫一趟,阴差阳错还得到了锦安公主的帮助。
倒是应了那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但……交上玉玺之后,还不知后续会牵扯进多少麻烦事儿里。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危险之事。
既然都是为命博出路,那命运便时刻悬于一线。
阿爹的命还要靠她,她不能躲避。她也避不开。
既然避不开,那她就直面危险,然后尽全力解决。
白酒儿正坐在车里思忖,马车忽而变缓慢了。
她收回了思绪,对着外头的竹矜问道,“怎么了?”
外头的竹矜正在愣神,看着对向擦肩而过的马车上的阿知,傻愣住。
对面的阿知也看着他,惊讶不已,而后回头对着马车中说了什么。
竹矜在白酒儿的问话中回过了神,“呃……师父,我们遇到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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