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小子给感动的。
话都不会说了。
秋生没说话,默默收了衣裳,跟在白酒儿身后,走进了屋子里。
“说吧,侯府那边有什么消息?”白酒儿坐到屋子里,问道。
秋生将手里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柜子里,这才走到白酒儿身边,回道,“靖远侯跟那人讨论的是之前边关的军饷之事。”
“还讨论了春闱的考试。”
“说主考官下都打点好了,提到了一个晋之舟的名字。”
“另外,他们讨论的言语间,似乎指向陛下的私库来自河南道。”秋生分析道,“说是西北军饷的运营和流动是从河南道始。”
白酒儿听着,手放在桌案上,嫩白的指节敲在案上,声音很轻,一下一下,在寂静的屋子里很清晰。
河南道运作的,也对上了。
也就是说,陛下的私库,八九不离十都是白家的银子。
白家的银子……军饷……
银子在阿爹手里,是陛下做主。
在她手里……她可不想别人做她的主。
但现在,是一个困局。她并没有对等的能力与之抗衡,更没有选谁做主的权利。
白酒儿沉默着,脑中思忖着事。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她的诊堂半开着,虽然无人守门,但只要进这个地方,她的所有暗卫能立马发现。
秋生抬头,警惕地看着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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