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先去处理邮箱吧,我来检查这些信件。”楚遥说道。
陈佩雯忙不迭地说道:“好,那就辛苦你了。”
楚遥的时间有限,不可能将每一封信都拆开,她只得尽量将信件平铺在地板上,用天眼去查看里面的照片。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张与众不同的照片。
照片中,即便男人微微驼着背,仍然能看出他的身形雄伟,比普通男子都还要高出一截。
他正路过一个巷口,低着头,匆匆走过,隐约能看到他手指上夹着的烟,以及手指上的深色疤痕。
拍摄人并没有照出男人的正脸,但却将他披着的墨绿色大衣捕捉到了,衣服的袖口稍微有些长,有人用极其粗笨的针脚将袖口收了进去。
而这件衣服,袁嘉翔和袁母都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袁父与袁母结婚时穿的衣服。
当时可没有西装婚纱,就一件看着规整些的衣服,还是袁父从照相馆借来的。
对方和袁母的姐姐颇有交情,又看在他俩结婚的份上,就将衣服送给了袁父。
自从袁父离开袁家后,袁母不仅没有将他的东西收起来,反而把这件大衣挂在了客厅的墙上,别人一从玄关进入袁家,就能看见墨绿色的大衣。
几十年了,这件衣服犹如鬼魂一般,从未离开过袁家,袁嘉翔小时候偶有起夜,常常会被挂起来的衣服吓一大跳,就仿佛有个男人吊死在了自己家里。
楚遥抬头看向墙壁,现在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钉子,衣架和衣服全都不见了。
她毕竟不是袁嘉翔本人,不会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袁家的异常,但她很确定,从她回到袁家开始,衣服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如果说穿着大衣的人就是袁父,他是什么时候回到袁家,又为什么要偷走一件衣服呢?
要知道,他是为了钱才绑架了袁佳好,他为何不直接偷走袁母的首饰和存折呢?
袁嘉翔早些年给袁母孝敬了不少好东西,只是袁母不喜欢佩戴珠宝首饰,许多都做了人情,送给她的亲戚好友了。
纵是如此,除去真金白银的手镯吊坠,袁家的保险柜里还有许多翡翠玛瑙,这些东西若不急着卖,少说都值个三四十万的。
袁母的存折上应该也是有些钱的,袁嘉翔定时会打给她生活费,她这个月的还没花出去多少。
然而,袁父却偏偏选择偷走了一件根本不值钱的大衣,还招摇过市地穿在了身上。
他这么做的目的,已经不像是为了钱了。
但袁家除了钱,还有什么值得他去图谋的呢?
楚遥按下心中的疑问,不动声色地将信件抽了出来,并拿出了里面的照片。
她将照片拿给了陈佩雯,陈佩雯起初有些迷茫,但她年轻时也是经常来袁家的,对这件诡异的绿衣服自然有些印象。
“这是……”陈佩雯探出头,看到了一片光秃秃的墙壁,“那件衣服不见啦?”
她脸色带着些许的惊愕,一时间大脑转不过来弯,怎么会有人把一件旧衣服偷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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