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我的伙伴，我真心想为他们做些什么。”

秦剑拍了拍他的肩，拉开车门。

“这辆车留给你用，期间有困难和需要，尽管开口。”

第二晚。

陈默再次来到鬼市。

驼背老头接过厚厚一沓纸钱后，却没有放行。

陈默愣了愣，又拿出一叠，才得以进入。

“竟然坐地起价，这老头太贪心了。”

第三晚。

陈默给了四叠纸钱，驼背老头才放行。

幸好他是扎纸人，纸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换个人真心吃不消这种涨幅。

第四晚。

第五晚。

一直到第七晚，陈默终于找到了檀油。

白檀的是个小老头。

个子很矮，黑袍显得异常宽大，一般拖在地上。

斗篷里两条长长的白胡子一直垂到地上，里面是一对绿色的小眼睛。

它出售的东西只有一件。

宽大的树叶上，摆着一只粗糙的石碗，碗里是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檀香味。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千年。

“不管是不是，先收了再说。”

陈默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拿出特调部给的阴物，展示在白胡子小老头面前。

那是一块金条。

小老头瞧了一眼，摇头。

陈默换了件带着阴气的珠宝。

还是摇头。

陈默又换了字画和丹药。

依然是摇头。

“都不喜欢？”

这可难倒了陈默，它不知道这小老头是什么妖怪，不知道它的喜好。

特调部给的东西已经用完了，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见。

陈默索性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掏出来。

纸钱。

摇头。

手机。

摇头。

一堆零碎。

摇头。

“到底喜欢什么？”

陈默急的差点开口询问了。

忽然想起，第一次来鬼市，别的妖怪都对金眼睛给的珍珠很感兴趣。

“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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