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永年与李攸未曾经受这样的侮辱,自己人有自己的人打法。
未等陈永年开口,谢行又接着问:“你任职来,从未冲动行事,今日你又是为何要与李攸动手?只因他说你娘子的坏话?”
“维护心爱之人,这是作为丈夫应做之事,我不后悔。”陈永年意志坚决,似乎没什么能阻拦他坚持这件事。
谢行终究没心爱之人,不懂这种感受,却也知道自己亲近之人受欺负,心中是何感想。
若是他,他将做得比陈永年更绝。
此事不再追究,谢行将话题转至酒楼剽窃一事,发表自己的看法。
“兴隆酒楼的流言,我也略有耳闻。生意人之间的竞争,自‘商’出现以来,从未停歇,手段也层出不穷。有些人,甚至宁可牺牲眼前的利益,来换取更大的利益。”
谢行话到最后一句话,侧头看向陈永年,眸中多几分认真。
陈永年有一种错觉,谢行知晓酒楼之间发生何事,甚至知晓对家用如何手段来拉胯兴隆酒楼。
甚至,他隐隐感觉,谢行从似乎对一切了如指掌,却不作为。
这令陈永年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转念一想,谢行与他虽同同门之说,却又非亲人,何故将这些事说破?
县中三位大人公事繁忙,也无心管辖酒楼之间内斗。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许是酒楼的生存之道。
“你回去,可与你家娘子叮咛几句,让她小心身边人;经营酒楼,可非那般简单,为商者,最为狡猾。”
话音落下,谢行示意陈莫林放开陈永年。
“莫林,随为师回去。”
陈莫林显得有些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
陈永年失去搀扶,晃了下,抬手一礼道:“恭送谢大人。”
目的谢行、陈莫林离去,陈永年心头的迫切,好似也跟着远离。
流言一事悄无声息传开,还如此大阵仗,兴隆酒楼却好似没有应对方案,这不是娘子的作风。
“为商者,最为狡猾”,娘子也是商人,她比不会这般任人打压。
陈永年静矗好一阵,转身往县衙内行去,不再想去兴隆酒楼问个究竟。
他知道,他家娘子一定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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