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万子言已跪在万员外跟前。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划过脸颊,落在那病白的手背上。
“爹……您答应我的,跟我看来年院子了的花……”
被握着的手指动了两下,他立马望过去。
万员外早已失去生机,一双眸子灰蒙蒙的,还坠着两颗黄豆办般大小的泪珠。
他干枯的唇瓣动了两下,似乎在说什么。
万子言起身,将耳朵贴在万员外嘴旁,想听清楚对方说什么。
“对……对不……起,报……报应,都是……报……应……”
万子言眸中透着几分疑惑。
为什么父亲到现在还在说对不起?
什么报应,为什么会有报应?
他抬起头,认真道:“父亲,您说什么?什么报应……”
万员外的嘴好在动,万子言却没在听清他讲了什么。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他握着的手像失去了支撑,直直下坠。
耳旁的呼吸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他自己急促而慌张的呼吸声。
“爹,您醒醒,不能睡,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实现,您不能言而无信……”
万子言对着万员外的尸体不断哭诉。
似乎只要他不断地呼唤,便还能将人唤醒。
一旁的葛郎中紧闭双眸,一滴泪从眼角划过。
他颤声道:“万员外……去了!”
陶然前脚跨进屋子,便听见此话。
后面那只脚犹豫了半晌,才缓缓地跨过门框。
他手中握着的卷轴在此刻变形,被他藏在身后。
所有想说的话在看到哀嚎不止的万子言后,再也说不出口。
他咬牙道:“子言,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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