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不管了,反正现在也没事,而且自己又会做衣服,既然战景奕想要穿自己做的衣服,那她就做几身呗。
夫妻俩就躲在在温暖的房间里头猫冬,一个在认真的看书,一人在认真的给另一个人做衣服。
时间很安静,仿佛这两人都没有感觉到时间在快速的流逝一样。
过了酉时后,前去刘府再次进行搜查的幽灵和鹰晖回到了风宅。他们此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寒冷,直接就来到了月可和战景奕夫妻俩所在的院子里。
“姑娘。”
正在做衣服的月可听到幽灵的声音就直接回答道。
“进来。”
幽灵推开门直接进入了房间里头,而鹰晖跟在他的后头,进入房间之后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幽灵直接来到了月可的面前五步开外站住了脚,月可看着这两个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了一些。
“找到了?”
“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幽灵从怀里拿出了一本蓝色封面的册子递给了月可。
月可伸手接了过来就直接翻看了起来。
“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是在刘昌最疼爱的那个小妾房中的床底下找到的。”
“看样子,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月可微笑着看着手里的账本说道。
“我们其实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这一层。”幽灵开始朝着月可汇报当时他们进入刘府的情况。“刘昌死后,刘府的人在得知消息之后都跑路了。如今刘府已经人去楼空。所以我们一开始是直奔刘昌的书房,但是我们两人认真的搜查了一遍之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处。”
月可看着手里的账本,好奇的朝着幽灵问道。
“那你们是怎么想到去刘昌小妾的房中寻找的?”
“这事说来也真是凑巧,我们按照姑娘的提示,直接以刘昌书房为中心开始扩散搜查。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账本的下落,反而还找出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月可好奇的看着幽灵。
幽灵也不卖关子,直接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样用布包裹着的东西递到了月可的面前。
“这是?”
“姑娘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月可也没有动手,因为战景奕已经提前一步从幽灵的手里,把那个布包给取了过来。
当着月可的面,战景奕直接打开了小布包,等到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战景奕有些不解。
“这是木牌?”
战景奕甚至还拿起来看了一下,等他翻过木牌的反面时,却看到上面明晃晃的刻着一个丘字。
月可对此很是不解。
“幽灵,这木牌有什么用?”
面对月可的提问,幽灵直接回答道。
“我一开始也觉得这木牌没什么用,但是这块木牌是从刘昌晚上休息的地方找到的,他被装在一个小木盒子里,木盒子里还有一个空白的信封。”
“空白的信封?”
“是。信封上面也只写了刘昌二字。”
“那你将信封带来了吗?”
“带来了。”
幽灵又拿出了那个空白的信封,递到了月可的面前。
月可看了一眼那信封上写着刘昌二字,这握笔有劲,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男子所写。
“景奕,你有没有看过这个字迹?”
战景奕也将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一个空白的信封上头。他突然就觉得这个字迹好眼熟啊,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月可见战景奕脸色有异,便出言询问道。
“怎么了?”
“有点眼熟啊!”
月可放下了手里的册子,从幽灵的手里接过了那个空白的信封。里头确实没有东西。
但是刘昌为什么大费周章的,去藏一个空白的信封还有一块木牌呢?而且,这木牌又代表着什么呢?
想不通的月可就把注意力放回了幽灵的身上。
“你查到了什么?”
“姑娘,这木牌不是寻常的木牌。这是比丘国特有的一种树木,名曰夜杉。”
“夜杉?”
“是,比丘国常用夜杉来做代表身份的牌子,他们觉得夜杉树是神树,佩戴在身上的话可以祈求神明的保佑。所以每个比丘人自出生之日起,其父母就会特意给自己的孩子定做一块夜杉木牌,并将孩子的名字雕刻在上头。”
“那这夜杉木有何特别之处?”
“夜杉木有味道,这味道很清香,听说和安神香一样,我估摸着,这佩戴者也是冲着这个去的。”
月可从战景奕的手里取走了木牌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确实如同幽灵所介绍的那样,这木牌确实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就跟普通安神香的味道差不多。
看来这夜杉木是拥有安神的功效。
但是这牌子上雕刻的丘字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现在这块木牌只刻了一个丘字是什么意思?是代表这块木牌的主人姓丘呢?还是想说,这是比丘国的人带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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