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监督人员看到来人正是徐景春和办公室主任陈娟,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徐,徐局长,陈主任。”
徐景春没搭理他。
陈娟沉着脸,问道,“朱平,你来干嘛来了?”
卫生监督人员叫朱平。
朱平怯生生的说,“我接到客户投诉,过来看看。”
徐景春走到张崇光面前,“张局,不好意思,扫你们兴了。”
张崇光微笑着说,“是我不好意思,辛苦你跑一趟。”
徐景春看着杨劲松,“劲松,你陪张局他们继续吧,这事我来处理。”
杨劲松礼貌的说,“谢谢徐局长。”
正在这时,楼梯口来了两个警察,杨劲松一看,走在前面的正是那天见过的刘先标。
刘先标看到杨劲松也是一愣,心想,怎么又是他。讪笑一下,说,“杨先生,你也在啊。”
杨劲松客气的说,“刘警官,我刚好在这里吃饭。”
刘先标问都不用问,看到眼前的架势,心里也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看着那名男子,严肃道,“老四,又是你在惹事吧?”
叫老四的男子不敢再嚣张,低下头没底气的说,“我没惹事,是他们菜不干净,吃出了头发。”
刘先标问道,“菜在哪儿呢?”
老四指了指地上。
刘先标蹲下来看了看,抬起头对跟来的警察说,“小秦,把这根头发带回去。”
秦警官拿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蹲下身,用镊子把头发夹起放进塑料袋。
刘先标问老四,“你们是哪个包间?”
老四老老实实的指了指背后开着门的房间,“这间。”
刘先标和秦警官走了进去,老四也跟在后面。
杨劲松对沙良顺说,“你也进去听听。”
沙良顺点了点头跟着进了包间。
对于刘先标今天来了后的表现,杨劲松感觉和第一次见到的判若两人,执法还是挺上路,但是他还不完全放心,因为他确实不熟悉刘先标,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前两次见到刘先标可都是和郭永生有关。
刘先标问话老四的时候,徐景春和陈娟把朱平叫到了走廊尽头。
张崇光拍了拍杨劲松的肩膀,“走吧,让他们去解决,应该没事了。”
张崇光,谢中良和杨劲松回到包间,服务员关上门。
谢中良说,“就是那个老四搞的鬼,故意陷害餐馆。”
张崇光说,“这种把戏太蹩脚了,还有那个朱平,我看是和老四一伙的。”
杨劲松说,“我感觉事情不简单。”
张崇光拧着眉头,说,“你是说,他们背后有人指使?”
杨劲松点点头,“我只是猜测,昨天刚让那些打白条吃白食的人来交钱,今天就有人故意捣乱,会是巧合吗?”
张崇光颔首道,“有可能。”
谢中良说,“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帮人也太愚蠢了,不是让自己死的更快吗。”
张崇光说,“人在气头上,冲动呗,再说这些人要真是能想到后果,也不会吃白食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徐景春带着陈娟进来。
张崇光客气的招呼道,“两位坐下一起喝点。”
徐景春没有推辞。
杨劲松让服务员加了两把椅子和两套餐具,娄国林又加了三个菜。
徐景春坐下后,余怒未消的说,“真是丢人现眼。”
张崇光看着徐景春,问道,“怎么回事?”
杨劲松给徐景春和陈娟各倒了一杯酒。
徐景春说,“朱平和那个老四预先合谋好的。”
张崇光哈哈一笑,“我一猜就是这么回事。”
徐景春接着说,“那个老四是个小混混,昨天县里开完会,地税局就回去查了,录像里吃白食的是税务稽查队的队长查卫兵,被停职了,昨晚上找几个人喝酒,发牢骚,手下有个叫刘磊的想替查卫兵出口气,就找了老四,让他想办法整整阿顺酒楼。刘磊刚好又认识朱平,所以打电话让朱平出面以卫生不达标,为由停业整顿,威胁一下餐馆。”
谢中良说,“还真被劲松说着了。”
杨劲松说,“我看这个老四就像个小混混,背后没人指使,他能到这里来消费?”
张崇光说,“这个朱平也是脑残。”
徐景春“唉”的叹息一声,说,“你们不知道,他是吴朝阳的外甥。”
杨劲松微微摇了摇头,心里道,吴朝阳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鸟,有这样的外甥也就不奇怪了。
几个人刚喝完一杯酒,沙良顺进来了。
沙良顺进门就直摇头,苦笑着说,“这些人真是做得出来。”
杨劲松正准备招呼服务员加椅子,沙良顺摆摆手,站在杨劲松旁边,“刚才刘警官进了那个包间后,看到里面还有一男两女,一看就是社会青年。刘警官也没废话,直接就让他们每人提供一根头发。结果滑稽了,一个女孩立即就说,这不关我的事啊,指着老四说,都是他让我给他的,老四一下就没话说了。”
张崇光问道,“老四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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