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下,众生百态。
有人欣赏,有人嫉恨,有人爱而不知,有人作壁上观。
然而,无论他们想什么都不重要了,大婚顺利的进行到了最后,繁琐的仪式了结,一对璧人离开了宴会,独处宫殿之中。
在祭拜完祖宗神灵之后,顾景淮不耐的打发走了所有的下人,静静的盯着床榻之上带着红纱的绝色美人。
洞房花烛夜......他们的。
他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眼底暗色翻涌,还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得到满足的享受。
“乔乔......”终于是我的了。
养在深宫数月,他的乔乔终于名正言顺成了自己的人。
犹记的初次相见,他漫不经心的掀开盖头,如今却是完全不同的心绪。
“陛下,怎么不掀盖头呀?”许瑾乔含羞带怯的声音响起,她见周围人都退了下去,顾景淮却久久不掀盖头,不禁催促。
这大婚举办到现在,她早就饿了,再说了,那么英俊有权势的一个帅哥,对自己还百般体贴,简直就是白月光,她看着就养眼吃啥亏?
主要是怕他身体不好,不然早就忍不住大快朵颐了。
海 王色胆包天JPG
顾景淮想了想道:“别叫我陛下了,叫我景淮。往后都这样唤我可好?”
“这怕是不合礼数......”许瑾乔抿唇,有些小迟疑。
“可我想听你这样唤我。”顾景淮走近,眼神柔情似水。
“若你不愿,私下这样唤我也可。我发誓,不会有任何人以此来讥讽你,毁谤你,可以吗?”
他拿起挑纱的玉如意,坐到了许瑾乔身边,一瞬间温 热的触 感互相传递,顾景淮顺势搂住了她的纤腰。
“啊!”
许瑾乔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倚在他怀里,轻声提醒:“景淮,还没喝合卺酒......”
顾景淮不再犹豫,拿起玉如意挑开了盖头,下一瞬,心爱女子的绝色容颜尽数展露在他的眼前,冲击着男人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倒了两杯酒,交杯共饮,许瑾乔未曾饮过,轻咳了几声,本就娇丽绝艳的俏脸上覆了层诱人的红。
皇后娘娘不敢言语,只睁着一双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盛满秋水般望着天下之主。
可这一刻,天下之主只觉得面前之人才是他的天下,亦或者,胜于天下。
他细细端详,欣赏了片刻,忽而吻了上来。
征战天下的过程是漫长的,男人慢慢打下他的领土,解开繁复的头饰,然后是衣裙,修长指节一点一点抽走腰带。
他的敌人有些生涩,似乎是害怕了,想退缩,想逃跑,却发现无处可逃,只好轻轻,无奈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然而,真正的枭雄绝不会在此刻罢手,他混不在意的靠近敌人的致命之处,耳 ,垂,轻轻,含,了下去,耳根无法抑制的一阵战,栗,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床 帐被扯下,细碎的呜,咽,透了出来......
这一夜,殿外候着的小宫女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对皇后娘娘的宠爱认知又更深了一层。
夜已深,月华洒落一地。
偌大的床 榻之上,偶有几次素白手指扯住床 帐,露出泛着草,莓,痕,迹的细腕,烛火下白软的几乎在发光,也衬的那痕迹愈发可怖。
可不待烛光细细欣赏,就又被一双大手拖走,猫儿般的哭腔消散在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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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真的有些不对劲。”
“兄长,有些事你就不必瞒着我了吧?你该不会是看皇帝成了亲,终于也......”春心萌动,铁树开花?
宴会早已结束,兄弟二人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时寒舟面上喜怒不显,语气平淡:“大业未成,我怎会沉溺于儿女情长?你多想了,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可是,他脑中却蓦地闪过了许瑾乔的脸。
她算什么?不过是自己唯一亲过的女人,有几分特殊罢了。
如今既然已经嫁作他人妇,便无甚特别了!男人眼中一片暗色。
“哦对了,兄长。”时闻竹勾唇,死死盯着时寒舟的表情道:“你可知我前些日子上街碰上了一名女子......”她手上也有一颗红痣。
“时闻竹,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时寒舟打断了他的话,给了他一个凉凉的眼神。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流声落入杯中,敲打着他的心:
“我不关心这个,书法中的画也不过是随意乱画,兴手而为,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该死,那日就不该让这小子自己去书房找古籍,或者以后就把古籍都搬到别的房间!
曾经非常珍视这些藏品的丞相大人如今却恨不得将它们送的远远的。
可我还没说和这幅画有关啊。时闻竹忽然有些想笑,面上却笑的一脸淡然,故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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