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闻言尴尬笑道:“乖徒弟,那些往事都过去啦,为师当年年少轻狂,做了不少傻事。一言难尽,乖徒儿只要知道,为师现在只想护你周全便好。当年为师受人所托,保护你到了那翠岛隐居,念及自己做的错事太过深重,便自己住进了那石洞里,只盼望着苦行能赎去三两罪孽,虽然一下就住了十几年,但这罪孽却未减分毫。”
“师傅,爹爹的信里说,我叔叔叫陆神前,便是圣树守。刚才楚叔叔说师傅当年以一敌三,毙了两个,重伤一个,那重伤的岂不就是我叔叔陆神前?”左逢忱更加疑惑,凝眉问道。
“额。。这个。。乖徒儿可真是聪慧得很,确实就是他。当年为师气急败坏,却是直接杀到了东川皇宫,那三个圣树守也是厉害,为师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拼尽全力战之。你叔叔陆神前确是被我伤了,这次带你去歧山寻他,如若他耿耿于怀,大不了为师这条命还给他。”
左逢忱轻叹一声道:“师傅,徒儿相信师傅,但对以前的往事,实在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等你养好伤,咱们寻个好地方,为师便把往事一一讲与你听了。今天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再过三日我们差不多就要到崇戈了,到了那,还不知道有什么麻烦。”宇文虚中说罢,扶左逢忱卧下,自己倒头就睡。
左逢忱躺在被窝里,国仇家恨,师徒情深,这些时日经历了太多,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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