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珲哥儿,你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兵贵神速这种事你应该比老子懂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挑战一下老太太的权威,结果这苦主倒阻止起自己来了!
“家事和战事也不一样啊,打仗的时候遇上硬茬子我还能带着人硬打掉,可放在咱家,我还能冲上去把老太太给”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贾赦再次制止了贾珲的大逆不道之言。
“成吧,反正等一两天,握把王淑清办的那点破事的证据都搜集一些.”
“慢着!珲哥儿,王氏的破事?”贾赦不解。
“是啊,包揽诉讼,放印子钱.”
啪!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早点办了她!”
“我他妈哪有这闲工夫啊!整个五军都督府就剩我一个管事的了,全国的军事都要先在我这过一遍手,更别提西南、江湖还有朝鲜的破事了!
我倒是想办了王淑清啊,可也要分出轻重缓急等我把手上
唉.好吧,我太忙把这事忘了.”贾珲不打算狡辩了,他就是忙到把这事忘了,如果不是昨日那一闹,可能要等好些时日他才会想起来。
“那就明日,我不管你明日收集了多少证据,这事一定要在你胳膊上的伤口好之前办妥了!”
不再搭理贾珲,贾赦摇了摇头就走出了屋子,他要去找史家的两个表兄弟过来作见证。
贾珲也站起身来,他也要去找几个还亲近的老亲过来作见证,尤其是作为二房女婿的陈净远.
。。。。。。
自从前日长孙贾珲和二儿媳妇王氏在荣禧堂撕破脸皮打了一架后,她的内心就开始不停的发慌。
这两日就连宝玉都没有见,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动弹,往日里那些一张嘴个顶个巧的丫鬟们也沉默了下来,安安静静的侍立在各处。
这几日家里的氛围压抑的可怕,火药味尤其浓郁。
就是平日里那些无法无天惯了的老奴才们也夹着尾巴走路,生怕真真惹恼了哪路主子不管不顾的一刀把自己剁了,理都没地方说去。
比如说隔壁的太尉,就属他最危险。
“老、老祖宗,珍大爷还有几位族老、两位史家的舅老爷还有其他几个老亲都来了!对,还有大王!”赖嬷嬷跑进了贾母的院里,急急忙忙的就小碎步走到了在愣神的贾母身边朝着她说道。
“谁?珍哥儿还有族老,还有老.亲.”
咯噔!
贾母浑身一颤,一股不好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中.
“快,快去荣禧堂!”贾母扶着交椅扶手就站了起来,朝着荣禧堂走去。
荣禧堂。
贾珍与一众族老老亲们围在大房众人的周围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为保证大房分产的最终目的不被泄露,贾赦与贾珲对他们宣称的是坚决分家。
他们要分家啊!若是真分成了,那贾家的名声要臭到什么地步?
“珲哥儿,真要分家?”陈四一脸担忧的看着贾珲问道。
陈四的身份太高,在场的众人里有资格接待的不多,能跟他站在一起的更少,没办法,让贾珲来亲自接待了。
“唉我跟你实话实说吧,”贾珲凑到陈四耳边,“其实不是分家,是分产,对外还是一家人,但以后大房过大房的,二房过二房的,没有二房要管大房花销,大房花钱要找二房要这种破事了。”
“这样啊”陈四点了点头,只私底下分产那就没什么事了。
“老太太来了!”
后门处突然传来丫鬟的报名声,一群人站了起来。
“参见太夫人!”
太夫人?不是老太太?
贾母身子一僵,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一一把他们扶起。
“哎呀,原来是大王啊,老身失礼了,老身给大王见礼了”
“不敢不敢,老太太折煞我了,打小我就常常跟着珲哥儿来家里打扰,如今还娶了元春为妻”陈净远一脸恭敬的抓着贾母的双臂客套着
咯噔!
贾母的内心再次揪了起来.
这是在告诉她他陈四是站在贾珲这边的啊!
勉强的朝陈四笑了笑,这才坐在了挂画下的交椅上。
作为主见证,陈四也坐在了另一侧。
见到二人落座,在场的诸人也纷纷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就在这时,贾政夫妇与身旁跟着一瘸一拐的贾珠也走了进来,朝着四周见礼后也坐了下来。
贾政今日本来要去上差来着,但昨日晚上贾赦的长随过来告诉他已经帮他请好了假,务必让他翌日必须待在家里,有要事相商。
贾珠也是昨天中午贾珲让他回来的。
贾珲去见了贾珠一面,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他再保他朝鲜这一次,之后就按照对待普通族人的态度来对待他了。
对此,贾珠也没有异议,自己的母亲做的实在过分,贾珲会做出这种决定完全在意料之中,大兄贾珲对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所以今日无论怎样,受着就是。
偌大的荣禧堂内分为四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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