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王便将姜堰先前所言和盘托出。
喽啰笑道:“头领有所不知,那公子如此说,并非真就不近女色,恰恰相反,他要好的哩!”
“好的!?”
饶是东海龙王再笨,亦能听懂其中意思,忙道:“既是如此,还不速办?!”
“小人遵命!”
下午,东海龙王带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来到偏院。
“不知贤弟可否婚配?”
“尚未婚配。”
“既是如此,此女正巧可收作偏房!此女是愚兄在中牟偶然所得,并未享用,今日美女配英雄,正好天作之合!”
“兄台,这恐怕不好吧?”
“有何好不好的,贤弟慢慢享用,愚兄就不叨扰了。”
言罢,东海龙王当即退下,却如先前一般,并不离开,而是在门口仔细听着。
姜堰定睛看去,这女子比先前那个清纯不少。
虽不能说国色天香,到底属小家碧玉,十分俊美,想来亦是大户人家女子。
女子还道姜堰亦是草寇,当即跪下,哭的梨花带雨。
“求大爷饶小女一条生路吧!”
姜堰耸了耸肩。
“抱歉姑娘,兄台既将你送给本公子,本公子若返还,岂不是让兄台误会你非良人,届时必定命不久矣。”
“因此为你性命考虑,本公子不得不......”
姜堰摆出一副流氓姿态。
女子吓得跌倒在地,似是知晓无论如何,亦难逃魔爪,便闭上眼睛,默默流泪。
姜堰一把扑上,“撕拉撕拉”响声不绝于耳。
门外东海龙王听得弯了腰,笑道:“想不到贤弟表面正直,背地里竟如此会玩!”
喽啰调笑道:“头领有所不知,这越是正经之人,越是不正经,这位公子如此,全在预料之中。”
东海龙王正色道:“那你且说说,他究竟是否真是草莽山匪?”
喽啰笑道:“表面看来,这位公子雍容华贵,用食挑剔,道貌岸然,像极官府之人。”
“然而正因如此,此人方才可信,若是官府所派之人,必不会如此大意!”
东海龙王皱眉道:“若是官府之人皆是酒囊饭袋,该当如何?”
喽啰忙摇头。
“大人想想,若是酒囊饭袋,可敢上山之初便动手杀人?”
东海龙王依旧觉得哪里不对,又道:“可他若是不满上山之举,欲借此机会下山,该当如何?”
喽啰笑道:“若是如此,更好解释!山中并无其内应,此人斩下头颅便走即可,为何非要上山,演一出戏?”
东海龙王这才放下心来。
大厅里。
姜堰趴在女子身边,小声道:“本公子是来救尔等的,绝不玷污姑娘。”
“只是隔墙有耳,万望姑娘配合,一定喊叫,不可令人生疑。”
女子见姜堰撕的乃是自己衣服,并未动她,连忙点头,并大喊大叫。
东海龙王听闻,更是激动。
“若非此人能力斐然,哪有这等艳福!”转念一想,释然般笑道,“一名女子换来一位大才,实在值得!”
念及此,东海龙王离去,来至大厅二楼,面见寨主。
“那女子,他收下了?”
“回寨主话,收下了!依我看来,此人定是草寇之流,不必再做提防!”
“此人能力不凡,便留在你帐下听命。切不可令其单独行事,坏我大计!”
“得令!”
傍晚,姜堰坐在条凳上,指挥女子走路。
因她先前乃是良家女子,如今被姜堰“降服”,必要改变姿态,不然容易看出破绽。
女子练了一会儿,实在太累,便哀求道:“公子,可以歇息一下么?”
姜堰便招了招手,命飞鱼卫搬来条凳,女子便顺势坐下,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模样。
“不可再如此!你既已被辱,要么生无可恋,要么放荡不羁,如此这般保持仪态,定叫人看出破绽!”
“小女子记下了。话说公子,这龙翔山上土匪真能剿灭?”
“放心好了,有我家公子,哪怕天兵天将,亦能将其拿下。”
赵凌忠在一旁吹嘘。
姜堰笑道:“别听他胡说,事在人为。话说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小女子姓张,小名莹莹,中牟人氏。”
“有多少女子似你这般被掳上山来?”
“有近千,多数被......被制成肉干,似我等这般有些姿色的,有约五六十人,皆被关在地牢,猪狗不如......”
言至此,张莹莹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好巧不巧,此时东海龙王进来,见此一幕,笑道:“贤弟,美女虽好,却不能如此贪多,不然性命不保!”
姜堰使个眼色,张莹莹当即会意,忙哭的更大声。
姜堰佯怒,厉声道:“哭什么哭,从今往后,你乃是我掌中之物,不得抗拒,不然......”
姜堰扬手要打,被东海龙王拦住。
“贤弟不可!”
“这女子生的端庄秀丽,弱不禁风,万一打坏,你让愚兄上哪儿再给你找寻这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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