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军说:“哥,你先别管这事儿,我一分都不要。我的命可能注定这样。 没事儿,哥,你该回就回,你该怎么地怎么地,你不用考虑我,我什么问题没有。”
下在在说话间,虎豹的电话响了,虎豹拿起一看,“喂。”
“我他妈的还得跟你说几遍呢?我的老弟在里边待着呢。你什么时候办事啊?你要是再不办事,我告诉你,你在里边待不消停,以后你也别想出来溜达了。还有,你那兄弟现在不是在中山医院养病的吗?我可跟你说啊,如果说你再不给我办事,我叫你兄弟俩胳膊都打折了,听没听见?你抓紧时间把我老弟的事办了。”
虎豹一听,说:“行啊,我给你办。你等我两天,我这两天给你办。 ”
放下电话,虎豹说:“振军,哥回去了,哥回去给你搞钱。”
电话里的说话,杨振军也听到了。思来想去,杨振军决定再找家忠一次。家忠能不能管,不知道,但是再找他一次,多了不借,就再借二十万,将来我命都给他。
杨振军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家忠。”
“哎,军哥,怎么样?事办没办完?办完赶紧回四九城吧。”
“家忠,哥这边暂时回不去了,我这边有点麻烦。无论如何,兄弟,算哥求求你了,哪怕哥给你打个条儿,给你跪下都行。”
“军哥,你求我?”
“我求求你了。”
“怎么啦啊,出什么事儿了?”
“你也别问了,这事你也管不了,你再借我二十万行吗?将来军哥上四九城,你叫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加代沉默了一会。杨振军说:“家忠,你别不吱声啊,哥他妈属实......”
加代说:“我没说不管你。你在哪个位置,我给你送过去。我找个哥们给你送过去,你别着急。”
“我在中山区医院。”
“你怎么在医院呢?”
“家忠,没什么大事儿。”
“那我让哥们儿过去啊,你等着吧。”
深谙人情世故的加代把电话打给段福涛段三哥。“ 三哥。”
“哎,代弟。怎么了?”
“三哥,你替我办个事儿,你知道中山医院吗?”
“我太知道了,离我家不远。什么情况?”
“你替我到这医院去,我有一个兄弟,也是战友,叫杨振军在那边。你手头要方便的话,你给他拿二十万,他有点急用。这钱回头我还你。”
段福涛说:“你这说的,我给他就是了。你还还个鸡毛啊,我俩他妈差二十万呀?”
加代说:“一码归一码。”
“什么玩意,一码归一码?你不用来没有用的。我给他送过去,你不用着急。”
加代说:“我问他什么事,他不说。你替我去看看他伤哪了,问他怎么回事。他在我这借的钱,说回大连看虎豹去了。”
段福涛一听看虎豹,说:“哦,那行,我问问。虎豹去年年底进去了,判无期了。”
加代一听,说:“那我知道了。你先帮我去看看,去完你给我回个电话,我再看看到底过不过去。”
大连金港集团的老板段福涛,梳着大背头,戴着眼镜,领着一个兄弟,带着钱来到了杨振军的病房,门一推开,“老弟。”
“哎,哎哎呀,哥,我就不起来了,我的腿......”
“别动,别动,别动,你叫杨振军啊?”
“哎,我是杨振军,哥,你是?”
“加代让我过来的。”
杨振军一听,“谁?加代?是家忠吗?”......
俩人对上号以后,段福涛把二十万信床头一放,“是我代弟叫我给你拿过来的。我多说一句话,兄弟,我是大连人,我姓段叫段福涛。你这怎么搞的?”
“没事儿,我跟人打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你跟家忠说,我这边没什么大事。”
段福涛说:“我实话跟你说吧,兄弟,我是大连玩社会的,就你认识的社会人,我全认识。你是不是冲虎虎豹回来的?虎豹是我弟弟,见着我叫三哥。”
“他不是进去了吗?无期。”
“这些事儿我都知道,我还看过他呢。所以说,你兄弟啊,你心里要是有什么憋屈,有什么委屈事,你跟我捣鼓捣鼓,我没准能替你解决。你要是跟我不说实话,给你拿这点钱,都无所谓。你干什么还不说呀?”
6
杨振军打量了一下段福涛,后面跟着的一个哥们,长得像保镖似的,感觉不是一般人,一看就是大哥级别的。再看送过来的二十万,也是讲究人。
杨振军说:“涛哥,我不知道你跟家忠什么关系。”
“兄弟关系,你说吧。”
杨振军说:“那我求求你,涛哥。你帮不帮我无所谓,你帮帮虎豹。”
段福涛说:“怎么回事啊?你说吧,我听听。”
杨振军把事情说了一遍。军哥说:“涛哥,如果你要跟家忠好,你帮我报恩,算我求求你了。”段福涛说:“我给虎豹打个电话,他能不能接电话啊?”杨振军说:“他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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