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仙道院我说过我要娶你吗？”

南梅一下子扭过头，幽怨地盯着他，“你当那么多人面，说你要娶我，那会儿是真的吗？”

“假的，当然是假的。”身为老江湖，他当然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也不会欺骗，连同被子把她紧紧抱住，耳畔低语：“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真。”

南梅双手都困在被子里面，哼哼道：“那个时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嫁给你这种无赖。”

一说起往事，她的紧张情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沈渐继续跟她聊，时间还早，他有的是耐心，虽然某些地方迫不及待，他还是能很好控制。

“你几时喜欢上我的？”

“我……我不知道。”

南梅确实不知道，感情就像春雨，偷偷摸摸就住进了心房。

就像现在，沈渐的手不知不觉剥去了她紧裹的喜被。

虽然没有碰触肌肤，但是南梅也能感受到正舔舐全身的眼神。

红烛昏黄的光线仿佛一双温柔的手掌，抚摸她的身体，她下意识用双臂遮挡薄得等于什么也没穿的褥衣。

沈渐双手定住她想蜷缩起来的四肢。

“吹灯。”

娇艳欲滴的红唇哀求道。

“我想看见最美丽的花蕾。”

他着手从胸部到腰间反复不断的舒缓的爱抚，然后装作不经意间手指偶然触到了她的手一般，将她双手挪开。

就在这一刹那，女人似欲反抗，但很快就被更强的力量所阻止，无可奈何地收回了双手。

薄纱褥衣离开了雪白几无瑕疵的胴体。

失去任何遮掩物的女人躯体完全暴露于光亮中，两腿间不同的颜色愈发显得突出。

不可思议的是，就在男人看到白皙的皮肤上那处阴影的瞬间，感觉彻底摒弃了以往的纯净，变得极其淫糜而生灵活现。

看到这里，他已无法忍受。

伸出一只手去握住女人胸前的隆起……

窗外的花园里吹起了风，含苞欲放的山茶花蕾随之轻晃，点点露水随风飘洒，将浓郁的花香散播到空气之中。

几条黑影从墙外飘了进来，仿佛被院中花香吸引的夜蛾。

他们还没有来到透出光明的窗台下，就听见身后有人嘿嘿直笑。

身材稍圆的黑影刚一回头，四肢身体猛然束紧，整个人被扯上了半空，头在下脚在上，他发现身边的几个朋友同样如此，只在一念之间，毫无还手之力。

“沈渐，你不讲武德，居然打埋伏。”

“这是风俗，沈渐快放开我们。”

“我是被迫跟来的，让我出去喝酒。”

……

沈渐继续在笑，“我信你个鬼。”

“门外正好缺几尊门神，你们委屈一晚。”

四五条身影在倒挂屋檐下随风摇摆，像一只只尺蠖。

原本有意从东院跑过来蹲墙根的好几名后生一看这个场景，立马打消了随风俗大流的想法，回到东院继续喝酒，毕竟婚宴上的美酒难得喝到，有的甚至是来自魔天的烈酒。

……

“外面……”

南梅用梦呓般的声音问。

“一群小样，跟我斗，找死。”沈渐无不得意地说道。

“你怎么做到的？”

“阴神法身，以后等你境界到了，也能做到。”

沈渐不想外面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院子里的花蕾在微风轻拂下，渐渐苏醒，天上飘起了小雨，缓缓绽放的花蕾水珠滚落，花香愈发浓郁。

沈渐与她十指紧扣，探索着她的每一寸秘密。

“不要这样……”她喘息着。

但她的身子已经绷直起来，达到了从来没感受过的巅峰。

“我会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沈渐让她知道了——原来，痛，也可以那么美好。

……

屋檐下的尺蠖吹了一夜的风，听了一夜的雨，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早起打扫的仆役老王看见，“这是……”

这不是昨天新姑爷的朋友吗？

曹十三居然忍住了没骂，尽量把大脑袋别向另一个方向，不让别人看清他的脸。

谢拓最无奈，“老丈能不能把我们放下来？”

老王准备去拿梯子。

王张忍不住提醒他：“别喊其他人。”

“不喊人，我一个人可接不住你们。”

老王就是个普通人。

“不用接，摔不死，摔一下血脉通了就能动了。”

除了这哥仨，还有两个南梅家的堂弟，南梅忧亭的儿子。

……

沈渐小口喝着丫鬟送来的香茗，吃着美味可口的早点，天南美食名扬大陆，早点也与别处大不相同，口味有甜有咸，有辣有麻。

上次来南都，他都没好好享用这些，毕竟那个时候没人侍候。

他瞥向粉红帐幔后昏睡不醒的南梅，昨晚激情燃烧了一夜，她像刚品尝到甜头的小孩，不知饥饱，直到清晨才沉沉睡下。

丫鬟们也有些睡眠不足，一个个无精打采，背过身时哈欠连天，当着沈渐却有些畏惧。

小姐真可怜……她们也在为小姐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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