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父亲死的时候，自己流了眼泪，母亲死的时候，连眼泪都没有了。

当然，心里的悲痛还是有的。

只是后来，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去。

他连悲痛都变得麻木了。

再后来，过了太久太久，那种感觉已经完全忘记……

虽然他看到过无数的生离死别，看到过这世间种种情感的纠葛，可终究自己不再是其中的参与者。

所以他已经心如寒铁，内心再也难以掀起任何的涟漪。

这就是为何他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伏天神帝。

但是这一世……

秦伏天却是有了些许的不同。

他看向公孙度，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悲痛。

同时，他的元神当中，仿佛有一股属于秦毅的感情在波动。

如果现在自己真的是秦毅，那么心里的悲伤应该和公孙度是相通的吧？

“公孙度，你说如果修炼到极致，是不是可以帮助死去的人复生？”秦伏天突然看向公孙度问道。

“修炼到极致？”公孙度疑惑皱眉：“极致不就是神帝至尊吗？”

“当然不是！”秦伏天却是斩钉截铁：“修炼的本质，实际上就是接引天地之力，不断激发自身潜力。从而让自己提升成为整个天地的主宰，甚至最后达到与天地比肩的层次。

而神帝，显然距离这一个境界，还差太远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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