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一个人的心结。
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解铃还须系铃人。
王一帆打了个电话后,在客厅里等候多时的邹玉玲款款上楼,进了高玉的卧房。
至于王一帆是如何找到的邹玉玲,又是如何说服邹玉玲的,这就说来话长了。
牛本分伏法后,王一帆跟王卫国又促膝长谈了一次。
未雨绸缪,王一帆跟王卫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说通迫使母亲出走的那个女人,一旦找回母亲后,亲自跟母亲澄清误会。
王卫国同志当时就不乐意了:
“我没做错,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人家玉玲什么都不知道。
我去后说一大通,人家会怎么想我?
那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吗?
不行,绝对不行。
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面对还在坚持大男子主义的父亲,王一帆开始了心灵引导,大到宇宙和平,小到家和万事兴。
可惜,王卫国油盐不进,最后,王卫国烦躁了:
“我王卫国说过的话,从无更改之说。
你就是把如来佛祖说的入了道教,我也不会去的。
要去你去。”
王一帆听出来了,说了半天,绕了半个地球,原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呃,我去。”
“嗯,你长大了,知道替父分忧了,这是她的电话号码,她的工作地点是……,她的家庭住址……,她的老家……。”
“爸,你,你俩真是纯洁的友谊吗?”
“滚!”
……
一大早。
王一帆就蹲守在了小天鹅艺术学校门口。
当一袭紧身裤,包臀T恤的邹玉玲款款来到校门时,王一帆一眼认了出来:
这就是老王同志在学校时的青梅,没吃到嘴的那颗。
不得不说,学舞蹈艺术的女性就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笔管条直健美的大长腿,不知可以让多少男性甘受胯下之辱。
“喂,您好,请问您就是邹玉玲老师吧?”
邹玉玲礼貌的笑笑:
“是。
小伙子,对不起,这里只收女性学员。
不过,旁边有一家散打学校,你可以考虑一下。”
“呵呵,邹老师真幽默,但我会考虑的。
我找您有点事情。
能耽误邹老师一点宝贵的时间吗?”
“奥,什么事?”
“我想给您讲个故事。”
“抱歉,我早已过了听故事的年龄,学生们可能都到了,我得先进去了。”
说完,邹玉玲迈步往里走。
“关于王卫国如何妻离子散的故事。”
邹玉玲停住了身形。
“跟我来。”
有熟人,男性止步的招牌就是个幌子。
一间小型会客室,一杯热水。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王一帆开启了“老爷爷讲故事”模式。
王一帆语速不快,也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听在邹玉玲耳里,却硬生生变成了一个小三插足的道德沦丧的故事。
连邹玉玲自己都有种感觉:
自己罪孽深重。
真不是人干的事!
恍惚间,邹玉玲无地自容,有种跳窗谢罪的冲动。
或许,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吧。
邹玉玲满面愧疚:
“我真不知道会给卫国的家庭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妈她没事吧?
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我一定配合。”
……
看到邹玉玲进来后,高玉刚有些血色的面庞刹那间又变成了苍白之色。
看看左右,高玉恨不得抱枕能变飞刀,枕头能变砖头,眼睛里燃起熊熊怒火:
“姓邹的,你来早了。
我还没被扫地出门呢?
你就这么想进老王家的门?”
邹玉玲歉意的笑笑:
“我比王卫国小一岁,就暂且称呼您一声玉姐吧。”
“是啊,我比你老,皮肤没你好,腿抬的没你高。
你就是叫我姑奶奶,我也没意见。”
邹玉玲无奈的笑笑:
“玉姐,看你你对我颇有成见,这样吧,我也给您讲个故事。
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
此时,卧房门口。
露出一颗小脑袋,扎着两个羊角辫,怯生生的面庞,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无限怜惜。
“行啊,我看你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咦,门口是谁?”
“不好意思,她是我女儿罗小雨,我怕她打扰到你,就没让她进来。”
高玉没搭理邹玉玲,冲罗小雨一招手,笑道:
“小朋友,过来,到阿姨这里来。”
罗小雨没有过来,反而把脑袋缩了回去。
“小朋友,阿姨这里有糖吃。”
罗小雨复又露出脑袋,娇小的身躯,随后一步一步往里移动,等来到高玉近前,舔了舔红彤彤的嘴唇,把小手一伸:
“糖呢?”
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罗小雨,再看人高马大,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的王一帆,瞬间觉得不香了,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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