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限是多久?”
“两个月,也就是在金城领导班子换届之前,我估摸着,如果破不了案,换届之前就会先把我给换了。”
虽然王一帆知道案子的关键人物是个刀疤脸,但太笼统了,无凭无据,即使现在说出来,王卫国也会当个笑话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等有空找小舅打听打听,两个月的时间不长,可也不短,应该来得及。
“爸,尽人力听天命,书上说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我相信,这案子一定会破的,而且是在您手里破获的。”
“好小子,开导人有一套,以后当个老师吧,也算光宗耀祖了……。”
当老师是不可能的,当个拳师还差不多,吃完饭,爷俩结账走人,王一帆不忘给大黑打包些骨头,驱车回家路过一个农贸市场,王一帆又进去买了一只宠物小灰兔,众生平等,要雨露均田,给大黑也买了两个礼物:一条狗绳,一条勒嘴套,返回王家小院之时,高玉也带着王二毛从游乐场回来了,当听说笼子里的那只兔子是送给自己的,王二毛乐坏了,也有模学样在客厅阳台的角落里给兔子安了个家,并给兔子起了个名字:小白。得知儿子买了一部手机,高玉自然有些肉疼,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已经开始算账了:每月扣老王的烟酒钱200,每周少吃一次猪肉……。
王亚男和柳飘飘结伴逛街未归,家里难得清净,王卫国忽然道:
“如果有一天,咱们要是搬出小院,你们觉得怎么样?”
高玉白了王卫国一眼: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出去?这独门独院的多好啊,周围都是各个衙门里的话事人,求人办事也方便。”
“呵呵,没事,我就是随口一说。”
不一会,王亚男逛街回来了,将手里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扔在沙发上,仔细一看,右手腕还多了一块金光闪闪的腕表,往沙发上一坐,以手当扇,还故意看了看崭新的手表,瞥了一眼王一帆:
“哎呀,这都三点二十五了,买这些东西可把我累坏了,老高,你看这手表怎么样?二百块钱呢。”
“你个死丫头,不是有个电子表吗?怎么还买?你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老娘可告诉你,这些钱可是要从你未来的嫁妆里扣出来的。”
王亚男不以为意,不经意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那部诺基亚5110,小嘴长的老大,眼冒金星,一把拿过来,惊呼出声道:
“诺基亚5110,我们校长用的就是这款,据说四千多快呢,老爸,你换手机了?把你的那款旧的送我吧,我也好在飘飘面前炫耀炫耀。”
“这是给你弟弟买的手机。”
王亚男惊呆了,手表顿时不香了,整个人都不好了,眼圈都红了,尖叫道:
“凭什么给他买?凭什么我没有?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高玉的怒气压了压,没好气道:
“不是。”
“我生气了,晚饭不要叫我,饿死算了!”
说完,王亚男气呼呼上楼了,王二毛从阳台一溜烟跑了过来,疑惑道:
“妈妈,姐姐是谁生的?”
王一帆一把抱起小家伙,高高举过头顶:
“当然是妈妈生的,你也是妈妈生的。”
“不对,妈妈说我是爸爸从地里刨出来的。”
……
晚饭时分,王亚男果然没有下来吃饭,只不过半夜进了一趟厨房,第二天一大早,王一帆照旧去跑步,只不过这次没有把多情的大黑带上,等风声过了再说,又遇到了那个男人,非要把输的那顿早茶补上,王一帆以今天转学忙为由婉拒,等王一帆走后,中年男人乐了:
“在金城,居然有人不给我江某人面子,有意思!”
王一帆返回家中时,一家人正准备吃早饭,高玉直呼昨晚家里进贼了,偷了两个鸡腿,眼睛还有些微肿的王亚男却恶狠狠的瞪了王一帆一眼。
……
一中离王家小院也就四个公交站点的距离,平日王亚男一般都和柳飘飘结伴坐公交,起的早了,有时也会步行,今日多了一个伴:王一帆。当看到王一帆的那一刻,柳飘飘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主动伸出纤纤玉手,狭长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你就是亚男的那个远房表弟吧?你好,我叫柳飘飘,是亚男最好的朋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你有qq号吗?一会加一下吧。”
远房表弟?自己就这么不入老姐法眼?算了,表弟就表弟吧,总比表侄强,在乡下,初次见面,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城里的姑娘热情好客,多个朋友多条路,不冲别的,就冲柳永太这个下一届的城市规划局局长,也得给他女儿个面子不是?很自然的握手,互留qq号码,说好的陪我单身,转眼就食言,这个柳飘飘真不靠谱,看得王亚男直撇嘴,小声嘀咕道:
“花痴。”
正说着,公交车来了,缓缓靠站,明明在后面的王一帆却是第一个上了车,并给两人占了两个座,知道给姐姐占座,嗯,这点还不错,王亚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柳飘飘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要知道以往二人都只有站着的份,下一站,王一帆主动起身,给一个赶早买菜的大妈让座,给柳飘飘的印象分大增:这个男孩好优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