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不应该是这样才对。”看着分析出来的数据,梅比乌斯捏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满脸的凝重。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梅比乌斯控制着座椅飘到一边的仪器前,将采样管中剩余的血液倒进了仪器中。
而一边,已经被松绑了的白芷坐在手术台上,看着梅比乌斯在一堆仪器前忙来忙去,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就只能乖乖的坐在手术台上看着梅比乌斯忙来忙去。
说实话,被茯苓送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结果梅比乌斯只是把她身上的绷带给拆了一些,然后拿个特制的针管给她抽了点血就不管她了,自顾自的在那里研究。
“.......”看着模拟出来的实验结果,身为天才科学家的梅比乌斯居然沉默了起来,她看着手中的数据,又看了看坐在手术台上的白芷。
“躺下。”思索了一会儿,梅比乌斯走到手术台面前,开启了手术台上方的光学仪器,对白芷淡淡的说着。
“哦。”大概是看出了梅比乌斯和自己老姐的关系不一般,白芷在梅比乌斯面前也是异常的听话。
“你说,外面的小苓认了你当妹妹?”看着白芷乖乖躺好,梅比乌斯趁着调试光学仪器的时间,对白芷问道。
“嗯,是的。”看着头顶的仪器,白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说着。
“....是吗,她现在怎么样?”假装漫不经心的问着,但梅比乌斯闪动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姐她现在过得很好呀,就是不太愿意出门,总是整天宅在家里。”慢慢的回答着,白芷看着梅比乌斯,在想这位又和自己老姐是什么关系。
“是吗,那她倒是变了不少。”一边摆弄着光学仪器,梅比乌斯一边注意着白芷的回答。
“呃,和这里的姐差距的确是很大啦。”挠了挠头,白芷想到这里骄横可爱的茯苓,无论怎么想也没办法把她和自己温柔强大可靠的老姐联系起来。
不过强大倒是能联系起来。
“说起这个,你和小苓还挺像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小苓比你要更流氓一些。”梅比乌斯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白芷乖乖傻傻的样子的确和茯苓小时候很像,现在也差不多。
也就是茯苓小时候更皮,更喜欢耍无赖。
所以被她和爱莉希雅收拾的也更多...
“更,流氓?”听到梅比乌斯的话,白芷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惊掉了。
这是她能听的八卦吗?被茯苓知道了她不会被灭口吧?
害怕(,,oΔo,,*)
“嗯,当然,小苓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扑到我还有爱莉希雅怀里撒娇。然后趁着我们不注意吃我们的豆腐,占我们的便宜。”说完这句话,梅比乌斯已经调试好了光学仪器,放下了自己的手。
“不过现在嘛,小苓已经是整天缠着爱莉希雅了。”
“真是不明白,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几万年了,她们是怎么做到依然每天都黏在一起的。”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梅比乌斯咂了咂嘴,对于茯苓和爱莉希雅几万年如一日的恩爱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按照生物学角度来说,人类应该是一种滥情的生物才对。
虽然他们已经算不得活生生的人了,但是至少在乐土中,他们几乎与常人无异。
而躺着的白芷却已经因为梅比乌斯的话瞪大了双眼。
结结结结婚!?
几万年!?
这真的是她能听的东西吗?!
‘如果以后,你能找到乐土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看一眼,那里的我和她,是不是真的,走到了一起。’
想起世界泡中茯苓对自己说的话,白芷看着梅比乌斯。
“她们,结婚了是吗?”有些犹豫的问出了这个问题,白芷还是想要再得到一次确切的回答。
“是啊,大概在乐土封闭之后的第五年,小苓突然向爱莉希雅求婚了。当时我们大家都被她吓了一跳。”将光学仪器移到白芷上方,梅比乌斯慢慢的说着。
“不过,倒也是情理之中,小苓和爱莉希雅一定会走到一起,这是大家都相信的事情。而事实证明,我们想的也没错。”有些感慨的说着,说实话,茯苓最后和爱莉希雅走到一起,他们都不感觉意外。
但是在最开始,也没有人会想到后来,茯苓爱上的居然会是爱莉希雅。
“好了,闲聊就到此为止吧,也该证实一下我的猜想了。”看着满脸惊讶的白芷,梅比乌斯摇了摇头,伸手打开了光学仪器的开关。
“可能会有点疼,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一边确认参数,梅比乌斯还抽空看了一眼回过神的白芷,淡淡的说了一句。
“嗡!”没等白芷做出回应,头顶的仪器就释放出了带有灼烧性的光线,这些光线照在白芷身上,硬生生通过她的衣服,传导到了体内。
“唔....”承受着这异样的疼痛,白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就像是一枚石子,砸在了的身上和砸在你的胃里不可能是一样的感受。
“忍不住的话就叫几声吧,在我的实验台上惨叫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看着光学仪器上缓慢被映射出来的影响,梅比乌斯无所谓的说着。
反正也快搞定了,就算现在白芷拱的像条蛆一样也无所谓。
“.......”咬着牙,白芷忍受着从身体内部传出的疼痛,愣是一声没吭。
看着硬是没吭声的白芷,梅比乌斯挑了挑眉,看起来有些意外。
可以啊,比小苓硬气多了,当初她把茯苓绑起来试用这个的时候小苓哭的可惨了。
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梅比乌斯看着已经完成的影像,抬手轻轻的关闭的仪器。
“哼。”突然消失的疼痛让白芷感觉到了一阵不适,她转头看着已经将影像取出,认真的看着的梅比乌斯,双手撑着手术台坐了起来。
这玩意,真的是,太疼了。
这种由身体深处向外传递的疼痛,远比身体表面造成的疼痛要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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