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看牛博林的伤势。
在这么走下去,他会坚持不住的。
我深吸口气,咬咬牙道:“走!”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间屋子,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生怕惊动了什么。
当我们终于站在屋子门口时,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破旧的门。
门缓缓地打开,发出令人刺耳的嘎吱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
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屋内的烛光在风中摇曳着,映照出一些模糊的人影,让人看不清它们的真面目。
恐惧笼罩着我们,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柴刀,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牛博林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他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一步一步地走进屋子,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让人毛骨悚然。
屋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我们。
烛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映照出一些破旧的家具和墙壁上斑驳的痕迹。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让人作呕。
一些奇怪的阴影在角落里晃动,仿佛有什么在暗中等待着我们。
我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危险。
突然,一声低沉的叹息声在屋子里响起,让我们的心跳瞬间加速。
那声音仿佛是从墙壁里传出的,又像是从我们的心底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牛博林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突然,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它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牛博林发出一声惊叫,我也被吓了一跳,但我很快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柴刀准备应对。
然而,那张脸却在一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急忙打开天眼,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而且眼睛在一次传来刺痛。
奇怪,我分明已经毁掉了冥火煞,为什么现在用天眼,还会有这种刺痛感?
我不敢再开,因为随着时间流逝,我的眼睛也开始流泪,酸疼的厉害。
“小心点!”
我关掉天眼,告诫了牛博林一声。
就在我话音刚落时,突然,一阵阴风从背后吹来,让人毛骨悚然。
我转身一看,发现一扇破旧的窗户突然打开了,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得烛光摇曳不定。
奇怪,这屋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没有人住,为什么会点着一支蜡烛?
牛博林惊恐地看着四周的黑暗处,身体的肌肉都绷紧了。
他紧张地吞咽着唾沫,声音颤抖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蜡烛?”
“这应该是一个前堂。”我仔细的观察了下是四周,这才轻声解释。
我深吸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前堂?那是什么?”牛博林眨了眨眼,依旧很紧张。
我告诉牛博林,所谓的前堂,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庙。
“庙?”
牛博林 的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这哪有人把庙放在家里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这应该是一个土地庙。”
“可是……可是这也不对呀!”
牛博林的牙齿相互撞击,发出‘嘚嘚’的声音,显然是惊恐到了极点。
“不管是什么庙,哪有把庙放在家门前的?”
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那支蜡烛在黑暗中摇曳着,仿佛是在向我们昭示着什么。
我看了一眼这屋子的内部构造,再一次印证了。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的确是一个前堂,也就是一个废弃的土地庙。
我告诉牛博林,在出事比较多的十字路口建土地庙,这种做法可能是出于一种信仰的观念。
在传统文化中,土地庙通常被认为是土地神的居所,人们相信土地神可以保佑一方平安、五谷丰登。
因此,在一些地方,人们会在十字路口或其他容易发生事故的地方建造土地庙,希望土地神能够保佑路过的行人平安。
这种就类似于有老人的家庭特,别是农村,就会在家里放上一口还没有上油漆的棺材。
只不过在自己家的大门前有一个土地庙的比较少。
因为土地庙一般都会放在十字路口,又或者偏远一些的地方。
“周……周道长,你的意思是这地方经常会闹鬼?”
他这话刚说完,我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要乱说,你不知道晚上是不能说这些东西的吗?”
虽然我已经是小天师级别的实力,一般的邪祟鬼怪就算是厉鬼,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该忌讳的还是要忌讳。
加上现在我的丹田受损,牛博林也受了伤,能不冲撞还是不要冲撞的好。
牛博林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身体不小心有些僵硬。
我对着牛博林努了努嘴,说道:“走吧,前面应该有人家,不过做事说话都要小心一点,毕竟在荒山中有这么一个屋子,还是要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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