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看,林青对这岣嵝神书的了解就更深。
毫不夸张的说,这本书是正是邪,完全取决于使用者。
在这九十一个术法之中,有诸如辟邪神咒、止血神咒、六畜无病的解法。
甚至就连有关缓解夫妻关系,使其更加和睦的解法也都存在。
其中大多都为符箓之法,还有一些符咒则需要动物昆虫辅助。
譬如行走在深山野林中,有一道虎豹避让符,就需要雄鹊一只,萤火虫二十一个。
大多数符咒都需要特定的时间、方位或者特定的道具才能成功。
由此可见,洞玄子的阳神境也算是稳扎稳打,可以脱离特定限制随意使用。
在这里,甚至还有治疗某些疾病的偏方,被记载进了本草纲目之中。
然而,其中还包含了诸如魇镇之术、祝由术之类的邪法。
只能说洞玄子还是太急了。
如果他还有几年的寿命,完全可以用魇镇之法,找到林青的居所,在这上面动手脚,一点点的去蚕食掉他。
而不是直面林青,正大光明的斗法。
越往后面看,越是触目惊心,各种无形之间的害人降头术法层出不穷。
直到最后,他看到了印伏蛟龙之法。
“这岣嵝神书,果然够厉害。”
林青长叹一口气,感叹道。
虽然可能论威力、气势、逼格,岣嵝神书比不过雷法与北剑仙诀。
但若论涉猎之广、范围之大,二者加起来,可能都比不过一部岣嵝神书。
林青继续研读下去,学习这些大大小小的术法。
……
赵立春家。
赵立春坐在床上,咂吧着香烟,越想越气不过。
平常在家,他哪里打扫过卫生。
没想到今天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蹲下来去捡林青家门口的瓜子皮!
偏偏自己还真像是中邪了,乖乖给扫干净了。
“他奶奶的。”
郁闷的赵立春掐灭烟头,长叹一口气。
本来想看着能不能从林青手里抢一口肉吃,结果反倒让自己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
“婆娘,老子饿了!”
看了表,赵立春不耐烦的吼道。
“自己去找吃的!”
女人中气十足的吼声从门外传来:“今天约了几个姐妹,去镇子打麻将。”
“他奶奶的,你他妈的除了会吃和输钱,还能干啥?”
赵立春气不过,叫骂道。
片刻后,肥胖的女人裹挟着风,如战车般猛地推门。
“赵立春,你还想不想过了?”
听到这话,赵立春缩了缩脖子。
能在工地混出点名堂,他靠的全是自家婆娘的亲哥。
所以说,在家里自然是要矮上一头。
罗春花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一口,不屑道:
“赵立春,你个没种的废物,那他妈的林青让你丢了面,回家拿老娘撒气,算什么男人?”
“咱爷们儿点,自己丢了场子自己找回来行不行?”
“找找找,老子咋找?”
听到这话,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要真喊人把林青打一顿,就先别说条子那边,光在西黑堆村他就混不下去了。
村里人,虽然平常看上去不怎么爱说啥,但心如明镜似的。
罗春花乌溜溜的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坐在床边,压低了声音:
“唉,你还记不记得我哥之前工地开工那会儿,去闽南找的那个大师?”
话一出口,赵立春眼睛一亮,随后又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那玩意儿能有屁用啊。”
由于罗春花的哥哥是工地的工头,所以在几年的耳濡目染之下,越碰到过点邪乎事儿,请了不少高人。
这与科不科学无关,直至如今,工地开工都还要请一些“师傅”完成仪式的。
前年工地开工时,便请了一位来自闽南的大师。
赵立春当时陪着喝了不少的酒,还带着去了会所。
玩了一圈,大师心满意足,办完事儿给了兄弟两人一人一张叠的十分复杂的黄符。
并嘱咐二人,这玩意儿除非是真恨到牙痒痒,绝不可使用。
平常不用的时候,还必须要压到家里的水缸下面。
若是要使用,则将其裹着棉絮,塞进被施术者家的墙缝里面。
使用之后,第三天保证生效。
赵立春并没有将其当回事儿,回家扔给老婆罗春花后就不管了。
所以在听到老婆的想法,想都没想,直接没当回事儿。
那破符咒,在上面写写画画都能阴人?
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玩意儿又不需要你动手,村子里的监控什么样你也清楚。”
“就算没有效果,也没多少损失啊。”
罗春花劝说道。
然而,赵立春却眉头紧锁,砸吧着烟屁股,一言不发。
见自家男人这窝囊模样,罗春花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那你就死床上拧巴着吧,老娘不伺候了!”
听到这话,赵立春咬了咬牙:“他妈的,你去找点棉絮,我把那黄纸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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