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儿,拿起羽毛笔连夜写了一封信。第二天卡尔就带着赛斯曼去意大利。
赛斯曼不舍的问着爸爸。“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里德尔虚伪的笑了一下。“等你学会调配生死水的时候。相信爸爸,这个非常容易。”
送走了儿子,里德尔把头靠在妻子身上。“终于安静了。”
奥弗涅无奈的戳着他的额头。“多大了,这么幼稚。”
里德尔含住那根手指。“那不一样,我爱你更多一点。”
送走儿子当天里德尔就预约了一个浪漫的法餐厅。他体贴的给妻子切着牛排了,回想在学校的时候已经很久远。
那群烦人的苍蝇围着玫瑰打转,彼此以为是对手,却被他轻飘飘的移植回家里。
他学会了那套献媚的手段,时间最能改变一个人了。
晚餐奥弗涅喝的有点微醺,她把手臂搭在里德尔的身上。“萨诺斯?”她迷迷糊糊的叫着,摸着丈夫的耳朵,总感觉缺了鳍片。
这句呢喃让里德尔的眼眸变得深沉。“亲爱的你喝醉了,好像把你的丈夫认错了。”
他捏住奥弗涅的下巴。“睁开眼睛,宝贝。看看我是谁?”
“唔。纳西索斯。”奥弗涅甜甜一笑。
这句话直接让里德尔深吸一口气。“宝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萨诺斯。”
里德尔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堵住那张烦人的小嘴。
总是说一下气自己的话,拿准吃定了自己。
回想一开始她那副小白兔一样惴惴不安的模样,和现在张牙舞爪的反差。
里德尔很无奈,老婆是自己的,孩子都有了。她是从什么时候这么娇气的呢?他回忆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自己和她讲“想试试不同的滋味”,还有那句“要你深深无力的爱上我”。
再看现在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
直到现在他还不确定这种情感是不是爱,他的人生在这之前没有过这种体验。如果说他自己的判断——他觉得是。
体验过有人拥抱的温暖再也不想放弃。真不可思议,居然会有一个女人让他心甘情愿放弃击败死亡。
他愿意这样会过下去,和她一起变得足够老,连眉毛都变白。丝毫不觉得难过,因为是你。
“唔,纳西索斯。”奥弗涅嘟囔着。
“算了,还是先堵住这张烦人的小嘴吧。就会说气人的话。”里德尔想着,一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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