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仿佛找到了靠山,直接喊道。
人群中顿时发出了一阵唏嘘声。
“这孩子上学是不是上傻了啊,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父亲呢?”
“狗还不嫌家贫呢,看来闫家的教育出问题了啊!”
“还别说,之前有个棒梗,那小子刚消停,这又出了闫家老三,我看还得找许大茂治治。”
“和我想一块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立即有人往后院跑去。
刘海中难得有一个小支持者,肯定要站一下。
“解旷,好样的,作为组织里坚定的战士,一定要和敌人做不懈地斗争,大义灭亲就很好。
你给我说说,闫埠贵是怎么封建的,怎么成周扒皮的?”
此时的闫解旷擦着鼻血,哪还管闫埠贵使劲瞪他。
“他有钱,但都藏了起来,我用几张纸写标语,他就说浪费,我们家整天都吃窝窝头,菜都没有,这是虐待。他还整天让我们省钱,还教我们在外面赚便宜。
他还重男轻女,熬的汤都给我嫂子喝了,整天大孙子大孙子,一点不顾及我妹妹的感受。”
刘海中抿了抿嘴,其实这都不是事。
谁家不都这样,只是闫家略微严重了一点点而已。
“闫埠贵啊闫埠贵,平时你玩玩花,弄弄草,这都是小资行为,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闫解旷既然加入了学生组织,就是我们的勇敢的小战士,对我们的小战士,你怎么能抠抠搜搜呢?
吃不好喝不好,怎么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战斗。
我看你不只是觉悟低,你是想阻挠我们的战士去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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