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啥呢,他早上走的晚,导致吴婉琳看我俩都不是好眼神。
因为店里的生意逐渐要走上正轨,我和杨文华一合计,就把‘经营许可证’办了。疏文一式三份,每一份都有杨爷的印章和我家教主的大印。
黄皮疏文上报天庭,白皮疏文下告地府,剩下一份是我的,也就是营业执照!
他去学校报到的头一天,我去了杨叔家里,四个人一起吃的饭。第二天也是我们三个把他送上的火车。
这犊子,平时嘻嘻哈哈的,走的时候还淌了几滴眼泪,整的我们仨都眼泪叭嚓,结果他到地方的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显摆当地的美食,完全看不出有半点舍不得我们的样子。
说来也怪,自打杨文华去了学校之后,我自己也没再遇到过那么危险的邪乎事儿。或许真的如杨叔所说:我俩凑一起才没有好事儿!
随着李宏达歇业, 我店里的生意好了一些,只不过顾客都是来买香烛的,偶尔有人问上两句,问我能不能看事儿,我都回答说能。
然后他下一句就是:“你都能看啥事儿啊?”
我就会说:“你想看的都能看。”于是也就没有了下文。
真不是我故意怼他的,这种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看啥。你即便方方面面都给他查了,他只会觉得你说的模棱两可,寻思你哪块儿说的不对。
古人云迎刃而解,你得有针对性的问题,我才能找出相对应的办法。总不能你压个三十五十的,我就把所有问题都给你点出来,赶上做慈善了不说,其带来的因果也是巨大的。
来的人多了,也就不愁没有生意,这不,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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