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桌而作,宇文珑令四女给客人倒酒,说道:“既为兄弟,那就不醉不归!”
几人立即开喝,朱陶阳这口酒喝的有点大,再加上这劼城的纯高粱酒比草原的烧刀子还烈,一股就穿喉而过便觉得辛辣无比,一口喷出来,正好转头喷在宇文珑脸上,宇文珑跳脚离身,抖了抖身上的污秽又擦了擦脸,神色极为难看。朱陶阳立即起身,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咳嗦,一边为宇文珑擦脸,极为歉疚,“真是不好意思,这酒太烈,呛着了!”
宇文珑压下心中的满腔怒火,拉着朱陶阳坐下,笑道:“兄弟平时都喝什么酒?莫非都是那种娘们儿喝的甜酒?”
朱陶阳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宇文珑,端起眼前酒坛:“瞧不起谁呢?我兄弟无双公子的高粱酒比这个还烈,兄弟我一口气一坛都不带喘气的,瞧好了!”
朱陶阳双手捧着酒坛,一坛烈酒,果然一饮而尽,将酒坛敦在桌上,看着宇文珑,“是兄弟,干一坛!”
宇文珑盯着朱陶阳,是真生气,这个二傻子一样的无赖,难道真以为自己怕他?霍地站起身,却见朱陶阳一双眼前赤红,如喷火一般,没来由心中一颤,捧起酒坛:“谁怕谁?”
朱陶阳搂着宇文珑的肩膀,帮着拖住酒坛底,兴高采烈地看着宇文珑喉结上下窜动。
喝酒,本公子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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