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娉娉却没有继续出手，而是盯着谢白墨喃喃道：“果然如八月说的一样简单好用。驱使规则之力重在魂识，只要打断魂识的连贯，就能打断规则之力的凝成。灵师魂识的强韧不比普通人们，哪怕肉身被打晕，魂识说不定依旧能保持清醒，所以在匠娘的拳头上附加能触及灵魂的诡器，一拳下去就能从肉到灵双层打击到。”

谢白墨脑子嗡嗡的，没能听清楚苏娉娉说的话，另外两人倒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显得神色木然。

“啊，八月说，这叫物理降智。”苏娉娉脸上泛起一点笑容，为这次的实验成功。

被强行‘物理降智’的谢白墨总算恢复了部分五感，依旧听不清苏娉娉具体说了什么，脸色惨白的转头干呕。

太难受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

被中途打断进行到一半的规则之力，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强烈的反噬，魂识破碎，变成傻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和降智差不多了。

谢白墨三人却无话可说。

成王败寇，各凭手段。

“谢师姐何苦！如果不是为了带我们一起，只是自己一人的话，这规则一瞬即可成了吧！”

“苏娉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刻意折辱我们。”

苏娉娉摇头，“我不杀你们。”

目前清醒的两人意外，却没有放松警惕。

谢白墨……谢白墨依旧在干呕。

苏娉娉轻笑。

她脸小，五官灵巧，轮廓有几分英气，不是大美人，更像是山野里的野生的小鹿。

这么一笑，透着欢欣，让人心生好感。

听见她说：“我要将你们送给八月做晋升贺礼。”

两人神色大变。

谢白墨倒是不呕了，虚弱的双眼放空，依旧处在脑震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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