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听了,不由得苦笑连连。
他实在是想不通,对于这种挣钱的生意,李凌为何还要限制销售?
要是一般商人,肯定趁着这个机会赚个盆满钵满再说!
这李凌难道要把所有人的耐心都消磨完了,最后落个无人问津不成?
几人说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
李应微微咳了一声,开口问道:
“我儿现在是七品云骑尉的虚职,不知朝廷可给你安排了实差?”
李凌一抱拳道:
“回父亲,孩儿来的时候,已经听说吏部在安排了。
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安排到曹州任指挥司统制。”
扈太公抚须笑道:
“一州指挥使啊?
不错不错,这可是一州最高武官了;
况且曹州距离我们济州颇近,来回也能有个照应。
这可是个好差事啊!”
扈太公说到这里,话音一转道:
“只是你和三娘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
李凌听到这里,不由得感觉头大无比。
他和京城的李清照情投意合;
两人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罢了。
现在和扈三娘倒是摆在明面上了,可他不敢答应啊!
虽说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过也得有个先后不是?
李凌干笑两声,偷偷的看了看一旁的扈三娘;
扈三娘这时候虽低着头,不过也竖起耳朵,想听听李凌怎么说。
李凌不忍伤害扈三娘,开口说道:
“扈老伯父莫要着急,如今小侄还没有正式走马上任;
等一切安顿下来,我们两家再议亲不迟……”
扈太公点点头道:
“如此也好,等一切安顿好了再说……”
这时候有家丁快步走来,向庄主李应一抱拳道:
“禀庄主,县太爷听说少爷归来,他特前来拜访。”
李应一听,赶紧站起身来,急切的说道:
“快快有请……”
等众人来到门口,县令大人也刚刚从轿子内走了出来。
李应急忙躬身道:
“草民不知县尊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县太爷虚手一扶,开口笑道:
“李庄主无需多礼;
本官听闻李大人从京城荣归故里,特来拜见。”
李凌听了,上前抱拳道:
“县尊大人太过客气了,在下今日刚刚到家;
原本想明日前去拜访大人,没想到竟然劳动县尊大人亲至;
李凌甚是惶恐……”
若是按照宋朝的规矩,也就是文大武小。
同为七品官的李凌,肯定要比县太爷低了一头。
可李凌日后是州一级的官员,再加上他是陛下亲口所封。
所以在职位上,李凌又高了那么一点。
两人简单见礼后,进了李家庄内。
扈太公一家见此,赶紧告辞离去。
李凌把县太爷请到书房;又令人送上清茶。
县太爷见没有了外人,他一拱手道:
“李大人,实不相瞒,当初祝家庄攻打县衙的事情,到现在朝廷还没有下达公文。
老夫可是一直坐立不安呐!
这次听说李大人回来了,自然要第一时间赶来。
不知李大人可有京城里面的消息?”
李凌还记着县太爷的恩情;
当初他要是不点出自己是蔡京举荐的;
自己的功劳恐怕都到不了蔡京的案头。
李凌也一抱拳对县太爷说道:
“县尊大人放心,李某在京城的时候,陛下就得知了我们县城发生的事情;
当初陛下还对你称赞有加;
只是不知道吏部为什么没有把公文下发过来?
料想是等着大人考评的时候,再下发公文吧?”
县太爷听了,一颗心终于放下;
他再次向李凌一抱拳,又从袖口抽出几片金叶子;
开口说道:
“本官这次逃得此劫,料想李大人在京城也没少说好话。
这小小心意,还请李大人笑纳……”
李凌赶紧推辞道:
“大人这是何意?
当初在下还是大人栽培;
在下万万不敢收下,还请大人收回……”
李凌嘴里推辞,其实心里已经暗暗得意了。
以前都是自己到处送礼,没想到现在轮到了自己收礼的一天。
且不说这礼品有多贵重;
被人巴结着送礼的时候,这腰杆都硬了几分呐。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怪不得历朝历代的贪官那么多,原来他们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享受这种被捧的感觉啊……
李凌和县太爷客气半天。
县太爷又拐弯抹角的打听了些京城的事情。
他听说李凌成了蔡京的门生,对李凌就更加恭敬了。
李凌也拍着胸脯给县太爷保证,只要他能勤政爱民,自己少不得给他美言几句。
县太爷得到这句承诺,最后才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李凌在家里待了几天;
该拜访的都拜访了,还接待的也都接待了……
酒坊和锻造坊他也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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